,再加上他心態也高了,終究失了當年那份好學之心,便很少再去學習什麼。就算是多知道了什麼之前不知道的東西,也僅僅是當做常識,記住便是,再無深入的研究。他還以為自己已經忘了如何謙虛求學。當他感覺到自己如同幼苗,再次貪婪的汲取道法知識時,他自己也感到欣慰之極,湣�鷯辛順�焯ㄖ�猓��嗟畝�Α�
他一面聽,一面將內容理解分析,與自己所學所用,與前世瞭解的劍修知識、甚至北地帝君公孫嬌礀的劍法相印證,只覺得妙用無窮,不免合著雙目,搖頭晃腦,露出陶醉神色。若叫靈山界認識他的人見了,斷斷不敢相信,這傻了吧唧的小子竟是程鈞。
講道之聲不知什麼時候止歇,程鈞卻沒有從境界中脫出,反而在頭腦中不斷試驗其中招式,靈感源源不斷噴薄而出,登時悟出許多奇妙招數,招招都遠勝從前。這一來越發喜悅,茫然不知時間流逝。
過了好久,程鈞在頭腦中試演已畢,緩緩睜開了眼,卻見眼前三寸之處,一張尖嘴猴腮、溝壑縱橫的老臉盯著自己,嘴角上扯,露出兩排白牙,眼見就要貼在自己臉上,渾身一個機靈,失聲道:“你幹什麼?”(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正文 二零五 論道
程鈞失聲道:“你幹什麼?”倒退一步,卻把那老兒一把抓住,再也動彈不得。
他自知掙脫不得,只得苦笑道:“劍老前輩,有何指教?”
那貼著自己賤笑的老兒,不是劍老是誰?
那劍老拍了拍程鈞的肩膀,道:“很好,小夥子有前途。你幫我贏了那個老傢伙。”說著用手往旁邊一指。
程鈞這才看見,原來那琴老也在一旁,比起劍老笑的一朵huā一般,這老兒滿臉苦悶,還夾雜著一些惱羞成怒,盯著程鈞,像是要把程鈞生吞活剝了。
程鈞稍一掙扎,那劍老倒也沒有再抓住他,行動恢復了自有,忙起身深深一禮,道:“晚輩程鈞,見過兩位前輩。”
那劍老嘖嘖讚道:“不要多禮。真是不錯。你看看,多好啊。一千斤好玉打不成這麼一個玉娃娃。小子,你有眼力,分辨的出來我講的道法比那老傢伙強過百倍。”
那琴老怒極,磕磕巴巴道:“你……你胡說……我……比你強。”說完這句,他也沒辦法繼續往下說,轉過頭來瞪著程鈞,道:“你……你是劍修吧?”
劍老喝道:“放屁。他若是劍修,聽了你剛才那番昏話,就該早早睡過去。他沒睡,還聽出些道理來,就說明他只是個有悟性有緣分的後輩——當然,我從來都覺得,你說的話十成有九成是廢話,但還有百分之一有些道理。他都給聽出來了。但是他聽了你兩個時辰的講話。還貓在角落裡。我一開口,就是金玉良言,他立刻從後面旮旯裡搬到了第一排,這還不是我遠勝於你麼?”
那琴老臉色漲紅,卻是不善言辭,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過了一會兒,指著程鈞道:“說……你是不是劍修?”
程鈞又是好笑,又是無奈,這兩個老兒言語行動透著幼稚可笑。但又是實打實的神君修為,真叫那些聰明伶俐卻苦求元神不得的修士徒喚奈何,低頭道:“晚輩以前是主修陣道的練氣士,不過最近曾得到過劍修傳承。剛剛入門不過數日。不敢自稱劍修。”
那琴老轉過頭對劍老得意道:“你看……你看看……”
劍老臉色一陣發紅,不知是急的還是氣的,轉而向程鈞道:“你懂得音律?”
程鈞無奈,道:“粗通一二,小時候我……我學過一些。”在戲班長大的事情,一來說出去無益,二來,這崑崙界只怕是找不出戲班這種靡靡之音的,若說出來必然揭穿了他的身份。
劍老轉而對琴老道:“你看,他還懂音律。要非如此,也聽不懂你一派胡言。都是事先有基礎,咱們兩個半斤對八兩。還是我強些。”
琴老哼了一聲,道:“你平時……不講劍術的。”
劍老恢笑吟吟道:“是啊,我是為了照顧他修為,多講了一些劍術應用之道,那難道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麼?一直講那些大道,豈不聽得氣悶?還是我慧眼如炬,因材施教,老琴。只這一方面,你就差我五百年。再說,他也不是等我開始講劍術,才坐到前面來的。一開口你就輸了我,又差了我五百年。五百年加五百年。已經有一千年,啊喲。不好,比你的修煉的年頭短不到哪去了。你這些年算是白白修煉了。”
說完,他轉頭道:“小道友,你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