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青城的蕭鴻羽,在家得知沈流年入青城後直奔他的酒樓後,坐不住了,這不新婚裡頭一遭露面了。
“鴻羽兄!”兩個根本不認識,只聽過對方名頭的兩狐狸,叫得比人家穿一條褲衩長大的兄弟還親熱,看得狀況外的眾人一個比一個詫異。
“哈哈哈……流年兄可算是回來了,今個的賬目就算在鴻羽的賬上了!”蕭鴻羽看出流年友好的態度,他也就從善如流了。
“那可不成,流年因為路上耽擱了,還差鴻羽兄一份新婚賀禮呢!”
“來來來,我們上樓好好聊聊,流年兄在外頭走走看看那麼久,一定有好多有趣的見聞!”
“行!一霸!”
“沈爺,我沒事,就在這兒嚼著花生等您!”趙一霸覺得自己今天撞上大運了,笑得比春花還燦爛。
蕭鴻羽看著沈流年的做派,和他老子沈淵是南轅北轍,從頭到尾這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消失過,也不知道是個笑面虎還是個笑面狐狸。
蕭鴻羽和沈流年是一點兒交情都沒有,在樓上的廂房裡天南地北得胡扯了一票後,又裝得哥倆好得在酒樓門口依依惜別,弄得一干人暈乎乎的。
“沈爺,你真是沈家大少爺沈流年?”
“一霸,這青城的路變了不少,你不引路,爺我可要迷了路了!”
一路上趙一霸厚著臉皮得表了一路的決心,一副要跟著流年混下去的模樣。等到了沈家門口後,還抓頭撓臉了半天,“沈爺,您要是找小的,在路口吼上一聲,就有人給小的帶話。”
“行,等過一陣我自會找你!”
“哎,哎!”
“咚咚咚!”
“少爺?”
“嗯,牽馬去。”
趙一霸把牽馬繩交給了沈家下人後,樂呵呵的離開了,看沈爺對自家下人的態度,在想想一路上沈爺對他們的笑容,擺明著自己和兄弟們是入了沈爺的眼了,可喜可賀啊!
“娘,我回來了!”流年看著前廳裡苦等著他的孃親,笑得份外的天真和爽朗。
“我兒真是長大了!”玉茹整整想了半天,見著兒子後要說的話,可真當她見著了兒子後,什麼話都激動得說不出來了。
“娘,您還是跟我離開家的時候一模一樣,不,反而更加年輕了!”
“油嘴滑舌的,不過這樣也好,到時候娶媳婦容易些。”
“好,到時候娘喜歡什麼樣的,兒子就娶什麼樣的。”
母子兩人熱絡得聊著,完全不提在情在理此刻應該接到兒子回家訊息後要出現在家裡的沈淵。
“娘,我先回房洗洗,瞧這一頭的灰塵!流年摘下帽子後,拍了拍。”
“哦,你房裡的擺設都是按照原先一樣的,你帶回來的人,把你的東西都搬進了你屋子,娘就沒那些下人靠近。”
“嗯,先不要撥人給我了,他們伺候就行了,我用慣了的。”流年對家裡的情況還是不瞭解,對不知道忠不忠心的下人,流年並不打算讓他們近身伺候。
玉茹看著兒子眼裡的防備和精光,真是難為孩子了,看來她過兩天要跟流年透個底,要是在家裡還小心戒備,那該有多累啊!
到了晚上用完餐的時候,沈淵才領著桑採青姍姍來遲,是個人都能從沈淵的臉上看出他的心情絕對算不上高興。
“爹,你回來了!”流年放下手中的茶杯,揚起笑臉對上沈淵。
“流年,我怎麼在外頭聽說你一回來就和蕭家那個大兒子攪和到了一起去,不對啊,你是怎麼認識他的?”
“爹,你品品,這是兒子在各處給你搜羅回來的好茶。”
“你別給我扯開話題,我們沈家人和蕭家是敵非友,你給我安分守己些。”沈淵還認為好多年不在自己身邊的兒子,還是應該按著自己的指揮辦事。
“爹,苗家是個不錯的合作物件,我不會放棄的。”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翅膀硬了,想要違揹我了?”
“爹,和苗家牽上線可是我回青城之前就想好的了,總不能因為你年輕時候為了女人和蕭家起得恩怨,就讓我收手吧!”
被戳中死穴的沈淵看向流年的眼神不再是嚴父反而像是仇人,“生意上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插手了!”
當沈淵說出這就話後,整個大廳都靜默了下來,玉茹微微地眯起了眼睛,在她眼裡心裡沈家的一切從來就不是沈淵的而是流年的,沈淵的這句話,讓玉茹剁了他的心都有了。
“呵呵,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