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胖臉都皺了起來。同古一年五六億的財政贏餘,七八年時間就把貸款給還上了,要說風險確實不大,況且還有世界首富在背後。
可事情不是這麼說的,處在張行長這個位置,哪沒有盯著他的人?在臺面下操作,上級會裝作沒看到,一旦擺上了檯面,誰也沒辦法替他說話。沒人替他說話,等待他的就將是黨紀國法,尤其是目前的政治形勢之下,也肯定沒人敢替他說話。
一時間,雙方僵住了。
就在這僵持之際,雙方的朋友王富生夾了個黑色公文包來了,而且把黃書記的辦公室當成了菜園子,僅是禮節性地敲了敲門便抬腿就進。
見是這位老弟進來,三人也瞬間沒了剛才的凝重,象是變臉一般皆是滿面春風。尤其是正為難的張行長,一見毛伢就如見到救星,笑著打趣道:“毛伢同志,你來行賄?”
在省城時,毛伢跟一幫廳級幹部能在酒桌上稱兄道弟,回到縣裡也仍然把領導當領導,大笑道:“切,我要是想行賄,還會來辦公室?”
滿面笑容的毛伢拉開他那隻標誌性的lv公文包,給兩位領導一位朋友敬大雪茄,顯擺道:“兩位領導嚐嚐,正宗的古巴雪茄,剛從託尼那美國鬼子那搞的。”
託尼是誰,這三位不知道,但這時節還跑來同古的,肯定是首富先生的絕對心腹,也極可能是為了資金而來。既然是這樣,大家還在這扯什麼蛋?
想到這裡,幫著剪雪茄的張行長試探道:“富生老弟,帶我去拜拜山?”
家明哪會見他?毛伢跟李家明混了二十幾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