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還沒有回答,老於頭卻沉聲說道:“想她幹啥,就那樣的孩子,有啥可想的,老大你也別去季府看她,咱家丟不起那個人,你給人家季府合夥種胡麻,讓人家知道了紅梅在那兒當丫鬟,讓人家咋看你,咋看咱來福兒。”
老於頭畢竟吃的鹽別於海喝的水還多,看事情也透徹的多,再說了他也是被於老2那一家子傷透了心,不願意再操心他家的事,也聽不得誰提到臘梅。好強了一輩子的老人,卻在臘梅的事上丟了臉,這是他心裡不能揭的傷;今兒是他心情好,所以沒有衝提到臘梅的於海發火,這要是放在以前於海非得挨通訓斥不可。
來福眼睛一亮,趕在於海說話前,說道:“爺爺,我爹也是想我紅梅姐了,才這麼說的,不過我覺得爺爺的話也有道理,我到不是怕因為紅梅姐,會丟人啥的,我只是怕因為我們,翻到是影響到了紅梅姐,那樣的話就不好了。”
於海本來還想再說幾句,聽到來福這話,不明白的問道:“來福兒,這咱去看紅梅,咋還能影響到她了?”
來福臉不紅氣不喘的,接著胡編道:“咋就影響不到啦,爹,您看啊,咱家雖說與人家季府是合作關係,可是就以咱家目前的情況來說,並沒有什麼顯赫的條件,這時候去找紅梅姐,說不得我紅梅姐,還不敢認咱們呢,上次不是聽說,我二嬸去找紅梅姐,我紅梅姐都沒有認嘛。”
她說的還真是不假,孫氏想紅梅了,去季府看望她,都被她一句不認識,給擋回去了,這個還曾經一度,是全村的笑談呢。
於老四聽這話,也想起了先前因為這事跟這丟人的事,氣不打一處來的說道:“大哥,咱家來福兒說的這話不假,您要是去季府找紅梅,沒嘴那個丫頭就得說不認識您,您找那氣幹啥去。”
他看著於海沒有應話,接著又說道:“別的咱先不說,二哥不知道季府的三少爺,經常的在大哥家?他要是那個樣,不早就來跟大哥說,把紅梅給贖出來了,看看我二哥那倆口子,成天的跟沒事人似的,今兒這個遛遛,明兒那兒逛逛的,多悠閒自在,我大哥家有活,我二哥都不過來幫一把,這還有一點一個孃的情分麼。”
於佟氏剛才還不贊成爺幾個的話,這會卻也找不出什麼話來說了,只能坐在那兒唉聲嘆氣的。
“我在這兒說了,老2那一家子,從今往後你們誰也別給我管,要是不聽我的,那好老家的門,你們誰也別給我進。”老於頭想起不成器的於老2,就是一肚子的氣。
來福一看氣氛不對,趕緊笑著說道:“爺爺,您這話不對哦,您難道也不讓我去老家了嗎,那孫女想您們了怎麼辦啊。”
老於頭看著乖巧懂事的小孫女,臉上才露出點笑模樣,“你是爺爺的乖孫女,咋就不能會老家了。”
“爺爺最好了。”來福拍著老於頭的馬屁,見於佟氏還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想了想便說道:
“嬤嬤其實您也不用擔心我紅梅姐,我爹孃都跟瑾瑜哥哥說好了,讓他照拂著我紅梅姐,現在我紅梅姐在季府,有瑾瑜哥哥照顧著,一切都挺好的,嘻嘻,別在咱家還享福呢。”
於佟氏聽這話心裡,並沒有輕鬆多少,她看著來福,猶豫著等了一會,才說道:
“嬤嬤不是擔心紅梅那個妮子,嬤嬤生她的氣還差不多,可是在怎麼生那妮子的氣,她也畢竟是於家的子孫呀,這眼看著年齡也不小了,還在人家季府上,當個小丫鬟,這算是怎麼回事啊,還找不找人家嫁人啦。”
來福想起那個紅梅,暗自在心裡撇了撇嘴,她敢保證那個紅梅,根本就沒有想老老實實的嫁人,她現在說不準還正計劃著,當季府哪位少爺的小妾呢,說出準那個季老爺也在她的計劃中。
老於頭聽於佟氏這話,沉聲說道:“一輩子不問兩輩子的事,咱都老了,哪還操的了那麼多閒心,老2倆口子都不管,你想這麼多有啥用,個人有個人的命,紅梅要真是那個樣,那個季府的三少爺,來咱老大家,也這麼長時間了,她能不知道?真要是想回家的話,還用的著咱操心,她不就得託人給帶話了,可是你看看,到現在了,咱聽見她往家裡捎帶一句話沒。”
於佟氏聽這話,一時也找不出別的話答對,心裡也煩了紅梅,煩躁的她,擺著手說道:
“算啦,算啦,我也老了,也是瞎操心,老2家的事也操不起那個心,紅梅的事,你們都聽你們爹的,以後別再說了。”
來福知道於佟氏這會嘴上這麼說,那是因為一時之氣,等過不了多久又得提起那個紅梅的事,為了一勞永逸,不讓於佟氏再說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