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的情緒換來的是巨大的能量,衝的怕愣的,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而眼下,這群馬匪正是已經不要命了。一百多人吶喊衝殺,其聲勢居然不弱於上千的對手,緊緊地追隨在燕小乙的身後,馬刀豎劈橫削,完全不成自己的安危,只求能多殺一個敵人來墊背。
燕小乙此時的心裡一片空明,所有的意念全都集中在自己的馬刀之上,加速,矮身,橫著的馬刀輕而易舉地削中對手的xiōng腹,強勁的馬力加上鋒利的馬刀,他幾乎沒有用什麼力氣,便剖開了對方的皮甲,拉開了對方的肚尖,腸子嘩啦一聲掉了出來,沒有時間去看自己的戰果,他怒吼著舉起刀來,猛力劈下,噹的一聲,雙刀相交,燕小乙一個側旋,橫tuǐ掃過,將對手從馬上掃了下來,聽著在馬蹄的踩踏之下,對手的慘叫之聲,燕小乙嘴角不由lù出一絲微笑,五個了。
回首瞄了一眼身後,笑容斂去,一百多弟兄,在衝殺了半個時辰之後,能跟在自己身後的,已不足五十人,一旦掉單,幾乎便沒有生還的機會,那些兄弟,都已經去了。
燕小乙紅了眼睛,老當家的,我要不找你了。他嗥叫著,瘋狂地向著對手最密集的地方衝去。
鐵尼格怒火洪腔,如此優勢兵力,打了這麼長時間,還讓對手生龍活虎般地在陣中衝來衝去,塔塔兒部的臉面都被這些混蛋丟光了,率領著親兵,他親自上陣。
與札木合精擅箭術不同,鐵尼格箭術一般,但卻是力大夫窮,兩手持著的是一根長約兩米,重達數十斤的狼牙棒,棒頭一根根倒鉤閃著寒光,他徑直衝向了燕小乙。
鐵尼格看得很清楚,只要拿下了這個箭頭,後面的對手便將不堪一擊。
狼牙棒帶著風聲迎空擊落,燕小乙策馬猛地避向一旁,這等重兵刃馬刀根本沒辦法正面迎擊,一旦正面碰上,必然是刀斷骨折的下場,閃到一邊,馬刀揚起,削向對手的棒頭與後面的接頭處,這種武器最為薄弱的就是這裡了。
噹的一聲,馬刀正正地砍在接頭處,卻發出金屬樣撞的聲音,馬刀嗆的一聲反彈了起來,燕小乙一驚,對手的狼牙棒杆部竟然也是由金屬鑄成的。鐵尼格怪笑一聲,狼牙棒橫掃過來,燕小乙整個身子突地倒向戰馬的另一側,棒頭帶著風聲從頭上掃過,單手抓信馬鞍,燕小乙身子一甩,竟然從另一側馬腹之下鑽了出來,手裡的馬刀戳向鐵尼格的戰馬,殺了你的馬,不怕你還能兇狂。
鐵尼格與燕小乙戰在一處,一時之間,誰也奈何不得誰,但失去了箭頭開路的鷹嘴巖馬匪卻在這一時間之內,被鐵尼格帶來的親兵衝散,失去了隊形,只能各自為戰,短短的時間內,已是紛紛被打落馬下,有的當場斃命,有的卻是被生擒活捉。
“好功夫!”鐵尼格打得興起,對手的馬術,刀法,與胯下戰馬的契合,無一不是上上之選,狼牙棒舞得風車一般,殺向燕小乙。
燕小乙兵器上吃虧太大,無法與對手硬碰硬,鐵尼格憑著兵器上的長度將燕小乙逼在外圍,竟是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了。
漸漸地,周圍的戰馬愈來愈少,燕小乙抽冷子看向四周,心一下子涼了下來,所有的弟兄都已經不見了,無數的méng騎圍成了一個大圈,而在這個圈子之中,只有自己和鐵尼格還在搏殺。
終於要結束了!燕小乙長嘆一聲。
數名méng人騎兵圍了上來,手裡的繩套甩得嗚嗚作響,一根接著一根地飛向燕小乙,馬刀左劈右砍,削斷了幾根繩套,鐵尼格剩機逼上來,連戳帶砸,燕小乙手忙腳亂,護得了人護不了馬,胯下戰馬被鐵尼格一棒砸得腦漿迸烈,轟然倒地,燕小乙隨著戰馬倒了下來,在墜地的一瞬間,一根繩套飛了過來,套住了他的上半身,繩索一緊,燕小乙被拉得騰空飛了起來,緊跟著重重地甩在地上,手裡的馬刀也不知跌到了何處,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但眼前光線一暗,巨大的狼牙棒戳在xiōng膛上,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噴將出來,燕小乙仰天便倒,昏了過去。
,(有書友說雲昭沒有霸氣,嗯,雖然前面已經解釋過了,但可能很多人沒有看到,便再說一下吧,人在什麼地位,便有什麼樣的格局,什麼樣的眼光,什麼樣的手腕,雖然不是絕對,但大體如此,雲昭以前不過一個區區獵戶,他能有什麼大格局,能有什麼王霸之氣呢,所有的這一些,需要他在征途之上一步一步慢慢來,就好像劉邦還在做亭長,敲詐勒索有如流氓之時,他會想到去做大漢的開國皇帝麼?毛爺爺還是一個師範生的時候,呃,這個不說,容易和諧,說蔣先生吧,蔣中正先生在上海拜碼頭,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