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想一想那個東西以往入侵維網的做法,看能不能找出解決辦法來。”
“對啊,面壁者不是記載了各次與那個東西交鋒的記錄嗎?拿出來參考一下。”
“不用看了,那記錄我看過,全都是某個時間段在某個維等某個位面發現入侵痕跡,然後就把那個位面連同周邊位面一起毀滅了。”
“靠,怪不得剛才那麼提議呢,敢情是一慣做法啊,這也太拿各位面的存在不當一回事兒了。”
“為什麼這不能是維網自己的資訊線呢?”
最後這一句話響起來之後,會場立刻陷入了一片沉默。
這句話是我家師姐大人說的。
她繼續說:“我不懂資訊線,也不懂你們高維的那些知識,但是隻從常理推斷,這樣一個由各個維等位面出力組成的資訊線,更可能是維網自己建起來的,為什麼不從這個角度考慮?”
短暫的沉默之後,就有哪個傢伙哈哈大笑起來,“無知的母人類,這條資訊線是通往那個東西所在位置的,那個東西可是要毀滅維網的,難道維網失心瘋了,自己建一條供那個東西來傳遞訊息運送先鋒來維毀滅自己的通道嗎?哈哈,你是不是傻啊。”
我當時就不樂意了,“誰啊,這是誰啊?瞎吵吵啥?我師姐說話你們就老實兒聽著得了?剛才那誰?一會兒散會了你別走,咱們私底下嘮嘮。”
會場立刻又沉默了。
好一會兒,才聽楊至道乾巴巴地說:“蘇嶺啊,大家這也是在討論嘛,暢所欲言,不應該加罪的。”
我說:“暢所欲言沒問題,但搞人身攻擊就不行,攻擊我也就算了,反正我臉皮厚無所謂,可攻我師姐?我都不敢大聲說她一句呢人,你們倒好上來就又是母人類又是傻的?我是我師姐教出來的,你說我師姐傻,那是不是說我傻?敢說我傻?嘿嘿,好大的膽子啊,知道死字怎麼寫不?不會沒關係啊,我可以現場教你們。”
“蘇嶺算了。”馮甜說,“他們是高維生物,看不起我這個低維生物也很正常,正事兒要緊,先別說這些用不著的。”
我從善如流,“是,正事兒要緊,師姐你還有什麼想法,繼續說。那個誰,就剛才說我師姐那個,這事兒沒完呢啊,等我辦完正事兒的,咱們好好私聊一下。師姐,你說,你說,我這聽著呢。”
馮甜嘆氣說:“師弟,哪有你這麼威脅人家的,你現在是核心了,要大肚,要有肚量,真要看不順眼,回頭悄沒聲兒的弄死也就算了,這麼公開威脅,既沒有什麼實際力度,還有損你的形象,你說是不是?以後可別這樣了。我剛才的意思是,大家的思路可能走進了牛角尖,為什麼不換個角度想一想,萬一這條資訊線是本來就存在的,只不過是被那個東西強佔了去使用呢?或許這條資訊線是維等規則固有的一部分也說不定呢。”
我回想剛才的情景,不由一拍大腿,“對啊,我剛才我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兒,原來是這麼回事兒!”(未完待續。。)
第一九零六章 不能接受
剛才就是這樣。
情緒從這條資訊線往出口流是自動進行的,而那個東西從出口往裡衝情緒就需要推動才行。
從這個角度就能很好地證明馮甜的推斷。
如果這條線是那個東西建起來的,那又怎麼會搞反情緒主動流動方向呢?
只有這條線是維網建起來的,或者說是維網固有的一部分,才能解釋得通。
可是問題又來了,維網為什麼要建這樣一條線?
就聽馮甜又說:“師弟,你把陰陽銅鑑毀掉,看看是什麼結果?”
結果一幫傢伙在旁邊大唿小叫,“不能啊,毀掉了鏡子,那條線不就沒有著落了,很容易導致擴散……”
我乾脆利索地就把銅鑑給幹掉了。
陰陽道數千年傳派的神物,在我的資訊掠奪之下,登時連渣都沒剩下。
那條資訊線失去了銅鑑這邊的聯接之後,開始渙散。
不,對不渙散,而是逐漸跟隨著組成它的那些資訊,分成一條條更細的小線,越來越細,越來越細,到最後,變得幾乎微不可察,要不是我一直用一條資訊線跟蹤著其中一條分裂方向,可能就會失去它的位置。
現在,我跟蹤著一條細得不能再細的資訊線,只能容納極少量的資訊透過。
但可以肯定的是,方向還是指向那個出口。
線中依舊有情緒在向外不停流動,數量很少很淡,不過把那些分裂起來的線裡的數量都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