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兒子。”
兩個魚怪齊齊搖頭,“從來沒有見過,也不像信海神的,應該是信別的什麼東西。”
“趙水生不是出海淹死了嗎?”我懷疑地問,“你們兩個再被監管,自家的大祭司被淹死的事情總不會不知道吧。”
兩個魚怪又一起搖頭,同步律簡直不要太高,“如果大祭司死掉的話,我們當然會有感應,但這麼多年趙水生始終在同我們保持著聯絡,平時貢獻也一直是最及時勤力的。我們因為力量衰退,只能保持給一小部分人神眷,像他這麼能一直保持忠誠的信徒實在難得,所以我們也得小心維護彼此之間的關係,一般有什麼祈求的話,都會應允。不過最近幾年他也沒求什麼,就是在祭司集會上露過幾次臉,替他撐撐場面,再就是應他的懇求帶隊去襲擊您。凡人貢奉神,神也必須回應,不然的話就會失去信仰,神就會由此跌下神壇。就算我們不是很想去,但為了維持關係,也必須得去。”
這兩個魚怪的海神當得也太失敗了,自家大祭司被淹死了不知道,被掉包了也不知道,被人當槍使還不知道,怪不得混到現在這種地步呢,由此推斷,他們這一屆的神庭顯然也不行,大抵還不如這屆呢,要不然也不會被推翻封禁了。
在海怪這裡一無所獲,我無奈只能再返回審訊地點,直接提審趙逸軒。
看到我出現的時候,趙逸軒有些驚訝,但旋即就搖頭嘆息:“我還想呢,會是什麼人因為金融問題就直接帶我們過來問話,這麼不合規矩的事情做出來,回頭我一定要把他投訴到丟官棄職。只是沒想到居然會是蘇主任!”
“你認識我,我也認識你,既然知道是我把你弄過來的,那廢話我也不說了。”我把之前拍的那些拜祭場所的照片甩給他,“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