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果方小雅還在，也會費這些心思哄他嗎？

亓阿姨，好像真的在儘可能的包容體貼他，純粹是因為攀上樑隊長了嗎？還是有別的立場……

梁昇無法細究，越想越覺得心底沉重，無法掙脫的矛盾，他低頭扒飯，將這絲縷的心緒不問緣由通通吞了回去。

飯後亓紀給他一小時午休，到點下樓，老師已經做完了好幾張卷子，梁昇嘖了聲，心嘆這就是學霸跟學渣的區別。

一者對學習如飢似渴，另一者則如鍘刀懸頂。

亓紀叫梁昇坐回書桌對面，給了他一張卷子，梁昇翻了翻：“這不上午那張麼？”

“昂，把所有用到的定理，定義，公式都作標註，不要求你算到最後一步，”亓紀看了眼表：“三點…三點四十驗收吧，要求正確率，60，不高吧？”

梁昇一蒙，掰扯一遍腦子裡還剩下幾個知識點，完了，一覺睡醒忘不剩了。

“有，有點高…”梁昇怯怯看著亓紀，試圖討價還價：“亓紀，咱能不能降低點要求。”

“你不是都懂了麼？”亓紀看他：“還是說想吃飯糊弄我呢？”

“懂是懂了些…但是，你也知道我這記性不好…”

亓紀打斷：“我不知道，寫吧，一遍不對就再來一遍，每一遍比前一張要求高五點準確率，寫到達標為止，”他敲敲手邊一沓新的捲紙：“我印了很多份。”

梁昇聞言苦著個臉，亓紀雖板著臉，嘴角弧度卻沒那麼嚴肅，他說：“寫的好了有獎。”

比起獎勵梁昇更清楚自己肚裡裝有幾滴墨，能達標他就萬事大吉阿彌陀佛了。

亓紀補充道：“是你喜歡的。”

梁昇拿起筆，“啥啊？”

“不說，拿到你就知道了。”

兄弟倆各忙各的，亓紀專心研究他那畫著心臟的教材，不時拿本子記思維導圖。

梁昇跟這卷子第一回見面又在哪見過似的，定義定理就在嘴邊，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