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的眼睛!”
正做人口呼吸的女兒,一名十四五歲,臉上有些小雀斑的少女,第一時間看到了那對酒紅色的雙眼,下意識的讚美道。
“幫忙把他抬進船艙裡去。”
一家之主的大漢,在見到人醒後,立刻說道。
三人立即將亞裔少年抬進了船艙,將溼衣服脫掉,放在狹小的船艙裡,唯一的一張床上,蓋上厚厚的被褥。
“你沒事吧?”
將少年放躺在床上,蓋上被褥後,大漢問道。
少年酒紅色的雙眼露出迷惑之色。
“他是亞洲人,很可能聽不懂我們丹麥語,希娜,你過來用英語問問他。”大漢旁邊的妻子說道。
“好的,媽媽。”少女應了一聲,走了過來,“咦,他好像睡著了。”
大漢和妻子聽了女兒的話,看向少年,發現對方確實睡著了。
“在這麼冷的水裡也不知道泡了多久,現在忽然進入被窩這麼溫暖的地方,睡著也很正常。我繼續出去打漁了,你們照顧他吧。”
大漢說道,同時人也走出了船艙。
“希娜你把他的衣服烘乾一下,我出去打水燒熱了熬點魚湯給他喝。”在大漢出去後,妻子說道。
同時,在找了個鐵質容器後,也走出了船艙。
“哦。”
希娜應了一聲,然後開始彎腰撿那些從少年身上脫下來的試衣服。
在希娜彎腰撿衣服時,原本睡著的少年忽然睜開了那對酒紅色的眼睛,其中不復之前的迷惑之色,而是一片清冷。
“計劃成功。”
他從來不曾昏迷過,一切都不過是計劃。
一天後,王景城在希娜一家的幫助下,離開了四季都是冰川的格陵蘭島。
接著,在丹麥首都哥本哈根成功登上了飛往新奧爾良的飛機。
作為回報,王景城悄悄留了五萬美元給希娜一家。
一年多的旅途,王景城卡上的一百多萬也花去了大半,在留了五萬美元給希娜一家後,他卡上也只剩下十幾萬美元。
……
在王景城從丹麥首都哥本哈根坐飛機離開後。
第二天,停泊在格陵蘭島岸邊的軍艦上迎來了兩個特殊的人。
當奧賽爾陪同克羅前來,看到長官口中一直說的軍部會派來的兩人,他心中的憤怒簡直無法言喻!
軍部派來解決那個怪物的就是眼前這兩個傢伙?!
奧賽爾上下打量著前來的兩人。
一個看起來快入土,頭髮、眉毛、鬍子都花白一片的老人;一個染著五顏六色頭髮,耳朵上戴著一竄耳釘,嘴裡不停嚼著口香糖的不良少女。
這就是軍部派來解決那個怪物的兩個人?!
一路上,從甲板一直看著掌管整個軍艦的長官卑躬屈膝的陪這兩個人有說有笑,奧賽爾心中的憤怒越來越難以控制!
當來到軍艦上的食堂,這兩個在奧賽爾看來對這次事件完全沒有任何用的廢物竟然點了一堆奢華無比的菜餚時,奧賽爾終於忍無可忍站了起來!
“長官,我很懷疑軍部派來的這兩位長官的能力是否能解決掉那個怪物!”
奧賽爾覺得自己已經很理智了,沒有當場罵這兩個廢物。
“奧賽爾,你給我閉嘴!看來我帶你同行接待兩位長官簡直就是個錯誤!”克羅面色鐵青的站起身來,“你給我馬上去關一週的禁閉!”
說完,克羅連忙對那兩名在奧賽爾看來是廢物的老人和不良少女道歉:“對不起,這些日子我的這位士官手下因為那怪物傷亡了很多士兵,脾氣有些暴躁,還請兩位不要放在心上。”
“他從剛才就一直在心裡罵我們是廢物。”
那位頭髮、眉毛、鬍子都花白一片的老人,忽然看了奧賽爾一眼,淡淡說道。
“是嗎?”
那位不良少女眉梢一挑。
兩人都沒有理會克羅的道歉,在聽了旁邊老人的話後,不良少女目微微眯起,看向奧賽爾:“你覺得我們都是廢物?”
奧賽爾被老人道破心中想法時,不禁驚異不已。
在聽到不良少女的詢問後,他索性承認道:“沒錯!在我看來,你們就是——”
“嘶啦!”
奧賽爾話還沒說話,眼前的一幕頓時讓他驚呆當場。
那名不良少女直接站起身,單手抓住面前焊在地面上的金屬餐桌,撕拉一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