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的手續,都懶得使用?”
果然,族眾的視線,全都集中到了景程臉上。
景程臉色一變,雙手握緊。
“家主,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有沒有給景一做過親子鑑定?我們景家是什麼家族,要真是鬧出這樣的笑話,那可真是……可真是幾百年的名聲都沒了,盡成為別人的笑柄了!”德高望重的族老冷哼道。
景程臉色發白,“因為她的樣子跟她母親太像了,我……我……”
此話一出,所有的人心裡都是冷笑不止。
德高望重的族老更是一瞬間就大喝一聲,“糊塗!這麼大的事兒,是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的?她的樣子跟她母親太像?哼,跟自己母親長得像的閨女可多得是,那還全都是你的種了!”
此話一出,景程的臉色瞬間青紅皂白,五彩紛呈。
是呀,當初根本就不計較景一的身份,本來他所圖的就是景一的輪迴拍賣行和她手裡的那些靈藥,還真就沒往這一點兒上面想。而且同時也是為了讓景一感覺到自己對她的信任,豈料……這些卻成了他如今被人攻訐的致命傷!
景程說不出話來,景辰和景老爺子雖然乾著急,但是一時之間,還真想不到有效的措辭。
而這個時候,景隨又將矛頭指向了景一,“你自己說說,你冒充景家大小姐,是何居心?”
一句話,瞬間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給吸引了過去,景一卻是絲毫不慌不亂,淡淡地說道:“是何居心?呵,我倒是要問問你們景家是何居心!”
一瞬間,景一整個人的氣質都變得冷冽無比,如一把出鞘的寶劍,鋒芒逼人,讓人不敢直視!
“我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可是忽然有一天,有人告訴我,他就是我的父親,還跟我說,他當年跟我的母親是多麼的恩愛,後來卻又因為誤會而分開。你們大概是沒聽到,那個故事有多催人淚下!同時,這樣的故事對我來說,又多麼具有吸引力!呵呵,你們大概是沒辦法理解一個從小就沒有見過父親,更沒有任何父親概念的人,對父親的那種發自內心的渴望!所以,我幾乎是一點兒都沒懷疑地……相信了那人的話!如今,又是突如其來,就告訴我,那人不是我父親了?原本以為的家,也跟我沒有一點兒關係了?哈哈哈,景家,你們就是這樣,對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有用就用,沒用了就踢掉?”
景一的聲音很冷,一瞬間,所有人都忍不住跟著動容。而景程的臉色,已經慘白如紙!
德高望重的族老臉色也是非常難看,“景程,這件事,你到底作何解釋?老族長,景家……已經成了這樣麼?這還是不是那個讓我們為之驕傲的景家?這還是不是屬於我們的景家?幾百年的古老家族,如今……如今竟然……”
景一冷笑,“景家主,你到底為什麼要冒認我這個女兒?如果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丫頭片子,身無分文的鄉村土妞,你只怕是對我避之唯恐不及,更別提認我為女了吧!呵呵,為了輪迴拍賣行是不是?為了那些絕品的丹藥是不是?於是,你根本不顧及事實真相,隨隨便便地就編造出來一個故事,認我為景家的女兒?其實目的,就是要奪走我手中的輪迴拍賣行,以及我手上我那仙師師父留下的東西!如此說,可對?”
當真一點兒沒錯!
景程可真是辯無可辯!
見情勢已經難以控制了,景辰不由得說道:“一一,這件事情你可是反應過激了。其實……關於你,父親跟我說過一點。你確實是即墨姑姑的孩子,只是你生父不詳,即墨姑姑當年無故失蹤,我們得到的就只有你的訊息。可是,人海茫茫,根本別想找到你的下落。後來,再看到你的時候,父親一眼就認出來,你和即墨姑姑絕對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再後來,父親為了讓你不至於那麼傷心,才會給你編造一個善意的謊言,讓你成為他的女兒,這其實是對你的關愛!這些,你應當可以理解!”
景一此時真的很想笑,景辰的腦子真不可謂不活套啊,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又編造出來了一個版本!
然而,這次不用景一質疑,就已經有別人質疑了!
“家主,辰兒說的,就是你要說的解釋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就更好奇了!即墨歌跟我們景家有什麼關係?我們知道的,除了當初你和即墨歌之間的那一段年少荒唐之外,什麼都沒有。即墨歌可以說,是跟我們景家毫無關係!她的女兒,你若只是出於維護後輩,讓她成為景家的小姐,倒也罷了,如此心理,我們也都可以理解!但是,如果剛才我們在座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