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俊美的男子從角落裡站起來,淡淡的看著安保隊長,他的眼睛裡有兩個漩渦,安保隊長一愣。
砰!
白衣男子手指間夾住了一顆子彈,抬頭看著樓上的風月:“你打我一槍,殺了我塔格爾王部族上千人,今天這個帳都一起算!吼!”
白衣男子一聲吼叫,頓時就有一道波紋從他的口中盪漾開去,所到之處的人都呆呆的站在那裡,好像傻了似的。
砰!
風月又開了一槍,子彈被波紋隔開,無聲墜落在地。
劉叉正要動手,突然間一道金光射向了白衣男子,轟的一聲響,波紋消失,白衣男子被釘在了地上,那是一根金色的長矛,從白衣男子的頭頂一直貫穿到腳底!
白衣男子卻還沒死,用力的拔下金色長矛,緩緩從身體裡拔出,砰!
一道殘影掠過,金色長矛再次釘入地下,接著那道殘影圍著白衣男子飛掠,血光四濺,等到殘影停下的時候,白衣男子的身體突然間噗的一聲散了開來,滿地的肉塊和骨頭,他被拆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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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叉拿過旁邊桌子上的紙巾擦著手中的古樸槍頭,輕輕一旋槍頭消失了,看著就是一截短短的棍子,這就是他從韓羅鍋那裡交易來可伸縮裝卸的長槍。
劉叉看著站在二樓的愛德華,剛才那把金色的長矛就是他丟擲來的,原來這把長矛放在櫥窗裡做裝飾的,想不到在愛德華那個老頭的手裡威力如此的巨大。
兩個安保人員飛快的把血腥的現場收拾完,眾人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繼續玩繼續瘋繼續尋找自己的獵物,好度過這慢慢的長夜。
一號二號跟著劉叉來到了二樓,薩迦新月還在劉叉的懷裡,她們好奇的看著小傢伙,都十分的喜歡。
愛德華走過來說道:“劉先生,您剛才那麼做是在把小姐置於危險之中,如果是您的孩子,您會那麼做嗎?”
“會。”
劉叉毫不猶豫的說:“如果不殺了那個塔格爾王的部族,我們可能都會完蛋,但是我抱著新月下去,至少還有一半的機會。當然,你可以說你可以對付那個異類,但事實證明如果我不出手的話,可能就來不及了。”
劉叉揮手製止愛德華的話,又道:“我想跟你說的是,可能你還有後著,但是你太慢了,我冒不起那個險,所以我只好動手了。”
愛德華還要說話,周璇突然走過來說道:“管家,劉叉說的沒錯兒,做的也沒錯,他其實剛才一直都把新月抱在心口的另一側,而且是側身進行攻擊,如果對方還擊的話,先受傷的肯定是他,不會是新月。在危急時刻能夠做到這些已經難能可貴了!”
劉叉沒有解釋,愛德華歉意的看了一眼他,點頭離開,周璇打了個哈欠說道:“劉叉,一會兒幫我做下按摩,新月已經鬆手了,我帶她去睡覺,你先去給公主殿下按摩一下。”
周璇接過了薩迦新月,款款朝南面的套房行去,劉叉嘆了口氣,也跟著走了過去,風月挑起了大拇指,心說會長大人就是厲害,竟然在這裡用劉叉的身份也能泡到公主,真是太牛叉了,他這輩子算是難以望其項背了。
一號二號玩累了,打馬歸山。
風月跟著走了過去,他跟到一扇門前站住,那裡面肯定不是他能進去的地方了,雖然公主在他眼中也不算什麼,但他現在的身份是劉叉的保鏢,而不是一位跺跺腳能讓整個世界的黑道都顫三顫的大人物。
風月站在門口旁邊的視窗那裡看著外面,幾十個暗哨遍佈外面的陰暗角落,這些暗哨都是他的手下,但凡劉叉所到五百米之內,任何的可疑人物都會被監視,一旦爆發戰鬥,他們都會變成死士,為了劉叉的生命犧牲自己的一切!
劉叉走進了公主的臥室,她已經換上絲綢睡袍蓋著毛巾被,發生過滑手事件之後,她就不敢讓他用綢巾來墊著按摩了,雖然給他接觸很舒服,但她還是希望兩個人少些曖昧,不在關係上做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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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叉洗了洗手,把手活動好搓熱了之後開始給公主做按摩,突然間他聽到了窗外有異響,他下意識的抱著薩迦謎語往床下一滾,嗤嗤嗤幾聲,按摩床燃燒起來,還給射穿了兩個小洞,差一點就把兩個人給射中。
薩迦謎語原本還以為劉叉獸性大發想要吃幹抹淨她呢,心中正在糾結如果真是這樣她要不要殺了他,或者是她要不要給他吃掉,不想看到幾道火光從頭頂嗤的一聲射下來,大理石地面都給灼出來一個小洞!
劉叉抱著薩基謎語一陣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