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個能力。
黎文博也說沒有見到其他人進去過,她相信黎文博的為人絕對不會說謊。
所以,龍司昊是最有機會對她媽媽下手的人,他也有這個能力令一個人骨折。
他對付人的手段,她是見識過的,扭斷一個人的手是輕而易舉的事。
若要問他的動機,或許就是因為她媽媽反對他們在一起。
唯一令她不能解釋和想不通的是,一向沉穩,凡事都設想周到的他這次怎麼會這麼衝動?
如果真的不是他,那麼又會是誰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進入她媽媽的病房,對她的媽媽下手?
她媽媽做人低調,從不與人為惡,不爭不奪,即使受了委屈也是憋在心裡,從不對人說,也不抱怨別人。
她想不通她媽媽會得罪什麼人,想不通誰會這麼狠心對她的媽媽下手。
龍司昊見她淚流不止,卻默不作聲,他的心生生的抽痛不已,她不信他,認定了是他對她媽媽下的手。
俊眉深蹙,他掩下了幽沉眸底的一抹失望與悲痛,轉身目光深沉的睨向了同樣皺緊眉的洛瑞,聲音沉冷,“去把今天曉曉媽媽病房裡的影片調出來,走廊上的監控影片也一併調出來。”
洛瑞聞言,抬眸有些詫異的睨了眼龍司昊,輕蹙了下眉,正欲應聲前去,黎曉曼卻突然出聲喊住了他。
“洛特助,等等……”
洛瑞轉過身,挑眉睨著黎曉曼,疑惑的問:“黎小姐,還有什麼事嗎?”
黎曉曼秀眉深蹙,抬眸深睨了眼龍司昊,猶豫了好一會,才睨向了黎文博,“文博哥,麻煩你替我隨洛特助走一趟。”
她說是讓黎文博隨洛瑞走一趟,實則就是讓黎文博去監視洛瑞,以防他作假。
她這句話無疑就像是一把冰冷刺骨的利刃狠狠的插AA在了龍司昊的心間。
聽到她的這句話,龍司昊俊眉緊蹙,狹長的幽眸中綴滿了悲痛之色,心頭被她一句話傷的滴血。
他深沉幽暗的悲痛目光緊緊的凝視著她清麗的小臉,聲音悲沉,“曉曉,你是不信我還是不信洛瑞?”
黎曉曼知道她這樣做會傷了龍司昊的心,可是她只想知道真相,也希望這件事真的與龍司昊無關,否則,她以後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一個狠心對她的媽媽下手的男人。
儘管這個男人寵她,愛她,處處為她著想,一次次的令她動容,一次次的帶給她從沒有過的幸福,她也不能因此而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的幸福的和他在一起。
她這輩子都會良心不安,會覺得自己是不孝之女。
她媽媽對她的養育之恩大於天,沒有她媽媽含辛茹苦的撫養,她又怎麼能夠健健康康的長大?
親情與愛情,她不想取一舍一,只希望龍司昊如他所說,沒有對她的媽媽下手。
她再次抬眸深深的睨著龍司昊,澄澈的眸子中溢滿了淚水,語帶愧疚,“司昊,對不起!我知道我這樣做不對,我只是想確定這件事不是你做的而已,我希望我看到的影片是真實的。”
緊咬了下粉嫩誘人的唇瓣,她低垂下眼簾,眸中淚如雨下,語帶哭腔,“對不起司昊,對不起……”
傷了他的心,她又怎麼會不難過?
龍司昊見她傷心愧疚,他狹眸中綴滿了心疼,闊步上前,他伸手將她攬進了懷裡,低下頭親吻著她的眼眸中的淚水,聲音低沉,“曉曉,不用說對不起!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是我讓你為難了,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的,你只是想看到證明我什麼都沒有做的最真實的證據,這樣你才能說服你自己,你媽媽的事與我無關,對嗎?”
黎曉曼淚眼朦朧的睨著他,心中無限動容,他都說對了,他說中了她心裡所想,這個世上能這麼瞭解她的人就只有他了。
或許真的不是他。
她伸出纖細的雙手回抱住了他,將滿是淚水的小臉深埋進他的懷裡,極力的聞著屬於他的清冽氣息,以此來安定她的心神。
龍司昊見黎曉曼回抱住了他,他狹眸中綴進了一絲笑意,白皙的大手寵溺的揉著她秀麗的長卷發,聲音低沉溫柔,“傻丫頭,我不會讓你失望,你在乎的人我怎麼可能會傷害?”
黎曉曼沒有回他,但是纖細的雙手更加用力的抱住了他。
是的,他“費盡心機”的想她嫁給他,愛上他,他只會做一些籠絡她心的事,又怎麼會做出讓她失望的事?
感受到黎曉曼似乎漸漸信自己了,龍司昊狹眸中綴進的笑意更濃了幾分,他抬眸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