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說起的呢。

黎曉曼沉臉瞪了她一眼，“妍妍，媽咪生氣了？”

“sorry媽咪，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氣的，爸比現在不在，我要替爸比逗逗媽咪啊！”

話落，小妍妍捂嘴偷笑，那小壞腹黑的樣子跟她的爸比龍司昊像了個極致。

黎曉曼臉色柔和下來，眸帶笑意的看著她，語氣溫柔，“你爸比是個大壞蛋，你就是個小壞蛋。”

“咯咯……”小妍妍咯咯一笑，眯起小眼眸看著她，“媽咪，我有個問題很想問你，就是上次在霍太爺爺家問過的，但是媽咪你還沒告訴我。”

“什麼問題？”

小妍妍瞪大小眼眸，細嫩的小手託著小下巴，“媽咪，我想知道姐姐的事。”

每次聽到小妍妍提到“姐姐”，黎曉曼的目光便會黯淡下去。

如果她和龍司昊的第一個孩子還活著，也有五歲多了，一定會像妍妍這麼漂亮可愛。

小妍妍見她的神色悲傷，皺眉拉起了她的纖手，“媽咪，你不要傷心了，我真的很想知道姐姐的事。”

在重遇龍司昊之前，她因為不想讓小妍妍知道她的過去，便向她隱瞞了她還有一個姐姐的事。

在小妍妍還不會走路，還不懂事時，她每次去拜祭完黎素芳後，都會去看她和龍司昊的第一個孩子。

在小妍妍懂事後，她每次拜祭完黎素芳，會把小妍妍先送去她舅舅黎振華家，然後又才返回安泰墓園直接去她和龍司昊第一個孩子的墓前。

她一待就是一兩個小時。

她會在墓前說很多話，雖然從孩子出生她一面都沒見過，但她腦海中會刻畫出很多她的樣子。

眼睛像她的爸比，鼻子像她自己，嘴唇像她爸比……

收起悲傷的思緒，她垂眼看著小妍妍蹙起了眉，“妍妍，你姐姐她一出生就沒有呼吸了，是媽咪沒有把她……”

“不關媳婦兒的事。”突然響起的低沉聲音打斷了她的話。

聞聲，黎曉曼抬起了頭，見龍司昊正闊步走進來，她眯眼一笑，目光柔媚深情的看著他。

小妍妍也轉身看向龍司昊，抬高小下巴，嘟起小嘴，“爸比，麼麼一個。”

龍司昊狹眸中溢滿了為人父的溫柔笑意，走到小妍妍身前蹲下身來，在小妍妍左邊小臉上親了一口。

小妍妍伸手指了指嘟起的小嘴唇，“爸比，這裡。”

龍司昊彎唇一笑，在她的右邊小臉上親了一口，“妍妍，你將來還要嫁人，爸比不能奪了你的初吻。”

小妍妍眨巴著小眼眸，“聽說女兒是爸爸前世的小情人，所以我想我的初吻在前世就已經被爸比給奪走了。”

聽到這兩父女的對話，黎曉曼有些汗顏，她又被他們父女打敗了。

隨即她走到他們身前，目光溫柔的看著龍司昊，“想吃什麼，我去做，你先去洗澡。”

龍司昊站直身，目光寵溺的看著她，礙於小妍妍在，他用口型說了句想吃你，便聲音低沉溫潤的道：“讓廚師去做……”

說到這，他目光曖昧的看著她，拉起她的纖手，壓低了聲音，“陪我去洗澡。”

話落，他垂眸看著小妍妍，寵溺一笑，“寶貝，先回臥室去，一會爸比和媽咪陪你用晚餐。”

“嗯！”小妍妍聽話的看著黎曉曼和龍司昊點了下頭便乖乖的出了臥室。

在小妍妍出去後，龍司昊便深看著黎曉曼，俊美的臉上表情冷硬下來了幾分，“曉曉，以後不再把我們第一個孩子的死攬在你自己的身上，她的死不關你的事，我不希望你再因為這件事自責愧疚了。”

黎曉曼秀眉緊蹙，眸底映出愧疚之色，“可是的確是我沒保護好她，如果不是我不夠細心，如果我能早點發覺到李雪是神秘人安排在我身邊的，李雪就不會有機會下藥，我們的第一個女兒也就不會窒息而亡了。”

龍司昊白皙的大手輕撫上她清麗的臉，狹眸心疼的看著她，“曉曉，不要再這樣想，人無完人，即使我們再聰明細心，也會有防不勝防的時候，以前的事都已經過去了，如果你真覺得虧欠我們的大女兒，我們以後好好疼愛妍妍就好了。”

“嗯！”黎曉曼看著他點頭，眸光柔媚的看著他，“去洗澡，我去給你放水。”

話落，她便走向浴室，龍司昊則是一把拉住了她。

他狹眸緊緊的看著她，目光深情溫柔，唇角帶著幸福的笑，“媳婦兒，我還欠你一個婚禮。”

黎曉曼纖細的雙手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