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一解,迫不及待的就脫了褲子,裡面一條大花四角褲。
另一個男人見狀,也趕緊脫衣服。
進來的兩個中年男人說話的口音沒有那麼重,他們說的話,黎曉曼仔細想想倒是能輕易就聽懂。
倒在地上,閉著眼眸的她聽到了兩人的話,也察覺到了兩人脫衣服的動靜,被綁住雙手雙腳的她暗自捏緊了雙手,她絕對不能被這兩個噁心的男人給毀了清白。
微微蹙起眉,她徐徐睜開了眼眸,見兩個脫的只剩下一條四角褲的中年男人正向她走來。
她掩下了所有的慌色,清澈的水眸故作懵懂不解的睨著兩個男人,聲音清細的問:“兩位叔叔,你們是來救我的嗎?我好餓,可不可以給我一點吃的?”
她眨著清澈靈動的水眸,表情懵懂就像是一個無知女孩。
她說的是標準的普通話,一般人都能聽懂。
兩個中年男人見黎曉曼喚他們叔叔,怔了下,隨即走到她身前蹲下身。
兩人的手都摸向了黎曉曼的臉,猥笑道:“小妹子,叔叔們也餓了。”
見狀,黎曉曼壓下了噁心的感覺,也不避開,而是依舊故作懵懂之態的睨著眼前兩個猥瑣的中年大叔,“我會做吃的,我給叔叔們做。”
迫不得已叫眼前兩個男人叔叔,黎曉曼在心裡狠狠的鄙視了她自己一回,但是沒有辦法,好漢不吃眼前虧,她如果不裝作無知少女,降低他們的戒心,她想要自救會很難。
龍司昊不在她身邊,她只能靠她自己自救了。
兩猥瑣男人相視猥瑣一笑,同時色眯眯的看向黎曉曼,“小妹子,俺們想吃你。”
聞言,黎曉曼暗自捏緊雙手,指甲掐著手心,清麗的小臉上卻浮出純真的笑容,眨著無辜的漂亮水眸,好奇的問:“為什麼要吃我?我有病,我是不能吃的,叔叔們吃了我會被毒死的。”
兩中年男人聽她這樣說,半信半疑的打量著她。
二癩子看著他身旁的中年男人說道:“俺咋個看她像個瓜子哩?”
瓜子就是傻子的意思。
另一個男人看了看黎曉曼,一臉猥瑣的說道:“管她是瓜子還是個啥玩意,只要是個娘們就行,俺家的那老孃們死了十幾年了,俺十幾年沒碰過女哩,這好不容易來了個細皮嫩肉哩,俺不碰白不碰。”
聽到他倆的話,黎曉曼眨著漂亮的水眸,一臉懵懂的睨著兩個中年男人,“叔叔,娘們是什麼意思?能吃嗎?叔叔,我真的好餓。”
話落,她秀眉深蹙,低著頭,做出一臉委屈難受的表情。
兩中年男人又看了看她,隨即說道:“你這小娘們還真是個瓜子啊?娘們就是女人哩意思,你咋個連這都不曉得?”
“女人?”黎曉曼突然抬眸,撐大瞳孔,一臉無辜的睨著兩中年男人,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叔叔,誰說我是女人,我不是啊!我不是女人。”
兩中年男人一聽她這話,都驚訝且錯愕的看著她,“你長得細皮嫩肉的,不是個娘們是個啥玩意?”
黎曉曼一臉無辜的眨著漂亮的水眸,“叔叔們難道沒聽過變性手術嗎?我是個男人,做了手術,才變成女人的,就是叔叔們說的娘們。”
二癩子摸了摸頭,一臉疑惑的看著他身旁的中年男人,“黑騾子,還有這手術?啊能把男哩變成女哩?”
被成為黑騾子的男人也摸了摸頭,看了看黎曉曼,隨即看著二癩子說道:“俺聽出過俺們漁村子裡的劉娃子嘮過,外面大城市啥子都有,這把男哩變成女哩的手術好像也有。”
黎曉曼見兩個中年男人處於疑惑中,她知道要讓他們相信肯定很難。
她秀眉深蹙,低著頭,神色悲傷的說道:“你們知道我為什麼會來這裡嗎?就是因為這樣,我生了病,還會傳染,我才被送來了這裡,不然,你們以為我一個外來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兩男人一聽說她的病會傳染,雖還是不敢置信,疑惑的看著她,但還是慢慢的後退著。
雖然這兩個中年男人不是很聰明,但也不是很笨,不過聽到黎曉曼說她有病會傳染,怕死的兩人還是有些害怕。
兩人分析了下她說的話,覺得她說的話有些道理,她一個外來人無端端的來這裡做什麼。
兩人有色心沒色膽,既怕被傳染又怕黎曉曼真是個男人變的。
就在兩個中年男人糾結時,“吱呀”一聲,木屋的木門被人推開,有光照進來。
隨即一個小女孩扶著一個老婆婆走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