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到什麼都不想說。
輕輕一嘆,岔開道:“你剛剛要是在老李的包子鋪走一趟,就不會再對美女這麼無知。一山還有一山高,見與不見都在。”想到以那少女的美貌都以侍女為榮,也難怪辛掌門。
最難接受是她受了那麼大委屈都還不得寵,心道有機會一定要替辛掌門出一口不平之氣,讓那被捧為說書第一的臭男人知道,咱女人不會都甘受男人欺壓。不過……
想到他寫的那《尋秦記》,螓首不由微微垂下,臉上不由一陣火燒。突然有些明白了,那少女為什麼會以他為榮。
就他那才華,哪個少女不懷春!
侍女是低下,但也是機會。
看《尋秦記》,再看那少女,看得出她還是完璧之身……
暗罵步風。帶什麼不好帶《尋秦記》,又不帶全套,既害苦了師姐,也害慘了自己。看女人都帶著色色的眼光,看男人,還是別看了。
李直知道剛才這馬屁又拍在了馬腿上,卻還是止不住色心大動,暗使眼色,指使手下快動身調查清楚。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金歡不動聲色地將他那些小動作全看在了眼裡,心中對他很失望。恨不得上前咬他兩口。不管現在怎麼鬧,小時候培養起來的感情畢竟還在。
一切不快只源於那次偷看到……
“歡兒,李直這些年也在外學藝,見多識廣……”
金富話還沒說完,金歡就又一臉不耐煩,插嘴道:“在外學藝算什麼,這附近沒一千也有八百,真正稱得上見多識廣的能有幾個?我這是為你們,別吹得太高。下不了臺。”
撲哧一笑,道:“也別當我無知,狂妄。李直是拜在無量劍東宗掌門左子穆門下,改名李光直。對這些我都一清二楚,但你們能清楚知道我這些年的詳細經歷嗎?”
言多必失,有些後悔——剛剛實在不該跟母親說個沒完沒了,其實母親只要求知道女兒這些年過得好不好就可以。
可惜憋了這麼長久的日子才見了一面。禁不住感情爆發,恨不得把心掏出來,以證明自己絕不是真的忘了關心家裡。在外也不是不關心父母。
四周一陣面面相覷。
李直哭笑不得,回道:“你這麼關心我的事情,我李直不關心你,怎麼對得起你……”
金歡打斷道:“廢話!全是些廢話!我勸你還是牢記江湖規矩,李光直不再是李直,與我金歡也一刀兩斷,沒什麼對不對得起。”
“那你也不再是金歡,而是金光歡……”李光直自作聰明的話還未說完,又被金歡打斷。
只見她冷著臉道:“我金歡卻還是金歡,一直是金歡。我北宗早在三十五年前就與東、西宗分隔開來,也一刀兩斷,無須再去講那些輩分。”
“你竟敢連輩分都不講!”李光直又驚又喜,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