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多一陣風,或草上風,高空還不如登天步。”
秦夕落卻眼睛一亮,呵呵笑道:“人還真不是不如鳥兒,偶爾飛上一飛也沒什麼。”
玉紫卻不認為他也在幫忙說大話,喜笑顏開道:“不如現在就飛來玩玩,就算靈鷲宮佈下天羅地網也不用怕。”
嘻嘻一笑道:“一樣含金量,秦老家主隨便說一說都一直顯得比較有權威,爺的話最怎麼動聽都一直顯得比較兒戲。這無關信與不信,信與不信都是如此,為什麼?”
秦夕落搖了搖頭,臉色怪異,顯然是早就深想過這問題,但一直都還沒找出答案來。
秦朝想了想道:“答案或許是因為我這人太喜歡懷疑,對自己說過的話都可以推翻再來,從小就習慣了推翻權威。”
秦夕落道:“這些可以推後再說,要不咱們還是先走一步為妙,三匹馬就寄放在鏢局裡算啦!”
玉紫心裡非常捨不得離開馬玉大、馬玉二和馬玉三,卻也知道一起走是害馬害己,猶豫了一會還是點頭道:“只可以等著捱打,不可以主動還手,這多沒意思呀!走。”
秦朝道:“不如你們先走一步,姑蘇城外寒山寺再見。”
秦夕落雙手一攤道:“我隨便。”
玉紫又哭又笑道:“爺送首新歌就走。”
秦朝想了想道:“那就改一首‘你不是嫣然,我不是秦龍。’”很快又盜版了一首經典網路老歌《我不是黃蓉》,但現在說是盜版又有誰相信?
唱了兩遍,就被玉紫掌握住其中關鍵,再加入獨門技巧和唱腔,秦朝這最知情之人聽了都沒臉再說是盜版。至少自己從未聽過如此美妙絕倫的盜版,簡直比正版還優美動聽。
最不能比是正版少了來自內功方面的輔助。
玉紫大哭道:“阿紫要在寒山寺外開爺說的演唱會,替爺在姑蘇打響第一炮。”
秦朝知道勸不回來,唯有無語問蒼天,暗罵自己太多嘴,心中卻隱隱希望木婉清在大宋京城開一場大型個人演唱會。
玉紫似乎猜中了他心中所想,強笑道:“要是聽說有玫瑰仙子的演唱會,百萬大軍都管不住那些江湖中人的熱情呀!更別說那位神仙姐,算了,取消算了,爺說什麼時候開再開。”
秦夕落開玩笑道:“等什麼時候修煉成‘擴音**’再開不遲。”
玉紫道:“那或許該屬法術的範圍了,但相信最難也難不住爺的超級腦袋。”
秦朝點了點頭,揮揮手沒有再說什麼。三人在‘威遠鏢局’李家口分局寄下三馬,秦朝第一個展開凌波微步離開。
一般鏢師、趟子手都不知道他是怎麼離開,面面相覷。
等秦夕落帶走玉紫,鏢局裡頓時變得和過節一個熱鬧。外面對傳聞中最新的大理武林第一人聽得再多,都不如親眼所見實在,就像和皇帝面對面。
外院的練武場上突然慘叫連連,想騎馬沒騎成的一個接一個,不信邪都被馬踢傷。
“沒用的傢伙,要都像你們這熊樣,咱金家還用不用在江湖上混。”一個年青女子像虎入羊群般衝來,配合三馬將眾人踢得更潰不成軍,滾落一地。
若秦朝還在,肯定能認出,她就是在包子鋪遇上那位說是要找步風麻煩的年青女子。
突然,那女子趁馬玉三踢人時躍上馬背,表面輕鬆,邊炫耀騎術邊說道:“都看著,馬最聰明也還是馬,要跟人比智力還差得遠。像你們這樣只動用蠻力,人自然是遠不如牛馬。”場面話是這麼說,人卻很快就瞧準機會翻身下馬,躲在一旁等著看眾人笑話。
“歡兒,回家怎麼也不跟爹說一聲。”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響起。
“金歡!!!”一年青男子咬牙切齒的聲音緊接而來。
金歡就是那女子,離家快五年第一次回家,剛剛與母親詳細交待完,在師門學藝的具體經過。在這鏢局裡,原來熟悉她的人還真不少,不過印象大都還停留在小時候頑皮。同齡人中博了個小名‘鬼見愁’,也有大人稱是‘開心果’。
那年青男子是青梅竹馬長大的未婚夫李直,兩家定婚的時候金歡剛滿五歲。
年齡大她三歲半的李直,在五年前娶了另一女人為妻,當是自己失約來請罪、道歉。表面上態度誠懇得自以為令人無話可說,卻不料金歡毫不留情地實話實說,告訴他是中了自己的選夫計,就像換了個擂臺的比武招親。
李直被氣了個半死,甚至想要殺人滿門滅口。
金歡卻還嫌打擊他不夠,當著父母和岳父岳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