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打死我也不走!你敢打死我嗎?你捨得嗎?”
金澤頓時倒退兩步,神情悲壯,看著昔日膝下可愛調皮的女兒,她今天竟然說出如此絕情的話,心徹底的涼了,冰了。金澤搖搖頭,苦笑一聲,說道:“小嫣,你太讓我寒心了!也好,你這麼絕情,置父親的請求於不顧,那麼我也不想再說什麼!”金澤說完後就扭頭走出了公主府,沒有再回頭看金若嫣一眼!
金澤剛出了公主府,就大呼一聲,全殺,一個不留!
公主府內的賓客們立刻躲得無影無蹤,不知道去了哪?也許正在往後門逃竄。但是都在一瞬間被逼回了大院,因為所有的角落裡都是敵人的高手。
耶律強等人護在金月蘭夫婦的周圍,看著從大門衝進來的一小隊人。小隊裡的每個人身上都是白色長衫,衣服胸口處都繡著一隻判官筆。
金月蘭和金若嫣齊聲喊道:“天機宮!?”
耶律強回頭看向金月蘭,說:“天機宮,那個害你們變成這樣的門派天機宮?”
金月蘭點點頭,看向金若嫣,悲傷的看著正在哭泣的金若嫣。
金若嫣現在悲痛欲絕,原來天機宮毒害金月蘭是父親指使的,原本以為父親在這些日子的不管不問是真的捨棄了這份父女情,可誰知這是陰謀。只是父親沒想到自己的女兒為了情人,可以捨去生命。這份痛苦來的突然而又強烈,足以讓小嫣痛哭失聲,可是她只是無聲的哭泣著。這是大喜的日子,不能哭,即使在痛苦,也不能哭!
耶律強看著門外的馬車都紛紛躲避這什麼,慢慢的看著一個人逐漸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裡。
紫色的眼瞳,硃紅色的嘴唇,雪白的肌膚,濃密烏黑的髮髻,細潤的脖子,飽滿的耳垂,豐滿妖嬈的身體,步步生蓮的走在大街上,但是沒有靠近她,誰都知道這是誰,唯獨耶律強等人不明不白的看著來人。
那女子輕笑著看著金月蘭,說道:“若是請我進去,我給你一個全屍!若是就在此處開戰,我就不能保證所有人的安全了!”
金月蘭看著門外站著的風姿卓越的美人,全身打了一串哆嗦,像是中風了,但是眼神中還有一絲清明,抖著顫音說道:“花宮主!請問我什麼地方得罪你了,我可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花美人哈哈大笑,笑的爽朗但是不失女子的嬌媚,一雙秋水看著金月蘭,似是能用眼光射穿一個人的靈魂。看的眾人愈加心寒,此人談笑間說出的話,做出的事,怎麼這般冷酷絕情。若說她是笑面虎,卻又不合適,只覺得這人行為變態之中自有一顆狠毒的心。
花美人看著金月蘭說:“三月三,你在湖邊殺死了一人,你還記得?”
金月蘭疑惑的看著花美人,說道:“若是三月三,我可以對天發誓,那時我在苗疆,我的大師兄在那中了蠱毒,飛鴿傳書讓我前去支援!可有信物證明是我殺的?”
花美人陰狠的看著金月蘭,說:“我三妹死前親手用鮮血寫下血書,說是死於你手!”
金月蘭哈哈大笑,說:“若是我殺人,絕對不會給你三妹留下寫血書的一口氣!你相信嗎?”
花美人疑惑的看著金月蘭,說:“那麼這柄金刀可是你的?”花美人說完就看見一位小書童打扮的人抱著一柄金刀匆匆進來,站到花美人的身邊,愣愣的看著金月蘭。
金月蘭大叫一聲,喊道:“小蟲子,你怎麼了?為什麼你抱著我的金刀出現了,你消失了半年,我找你半年,你知道嗎?你回答我!”
只見那書童毫無反應,呆呆地站在那。
花美人哈哈大笑,說:“你在演戲?這個書童半年前跑到天機宮,告知這柄金刀的由來,這柄金刀是三月三那天我們在我三妹的屍首地下發現的,是她死死抱住的!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金月蘭根本沒在聽花美人講話,只是愣愣的悲苦的看著小蟲子,說:“小蟲子,你知道這半年我多麼著急嗎?比我自己的病情還要著急,我在找你,一直在找你,只是毫無所獲!你去了哪,為什麼站在那個蛇蠍心腸的女人身邊,過來啊!讓我看看你長高了沒有?爹孃因為你,跟我斷絕了關係,氣的連我的婚禮都不參加,對我的病不管不問,他們就認為我把你丟了,可是你都十八歲了,怎麼可能丟了呢?不管我怎麼強辯,爹孃打我罵我就是不相信我!你終於回來了,過來啊,跟我一起去見爹孃!”
金月蘭悲苦的聲音迴盪在院落裡,聽者無不動容,可是花美人和小蟲子毫無表情,還是那副各自的模樣。
花美人笑的花枝亂顫,胸前的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