癖的薔薇、以及心中警鈴大作的哭面煞神楊憧。
一小撮人既想保護她,又想摧殘她,比如思維詭異,從來不按常理出牌的幽曇。
也有既不想保護她,也不想摧殘她的人,比如顧念久和幽閒只想搞清楚她是誰?她的目的是什麼?
話說,王老鴇帶著琴操等人乘船過來懇求大船捎帶一程,船伕們不敢做主,將此事稟報給了一同租船的商客們,商客大多同意她們上船。這其中有仁義不忍見弱女子在寒風中顫抖;也有被花魁
娘子的美名誘惑,期待一親芳澤佔便宜的。
那些不同意的,覺得人多口雜怕東西失竊,況且青樓屬於下三濫的行當,婊/子無情,天知道她們會在船裡做些什麼?
正當琴操等人的去留問題懸而未決的時刻,小船上的琴操姑娘突然站起來,解開貴重的雪貂披風,優美的身形彷彿要從船艙裡飛出來,眾人均停止爭論,痴痴的看著她,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
更要命的事情還在後頭,琴操姑娘居然——居然揭開了連喝酒吃飯都不曾取下的面紗!
面紗落下之時,所有人都覺得,若是不讓琴操上船,自己會後悔一輩子,多麼冰清玉潔、謫仙般的姑娘啊,捎帶人家一程簡直就是修了三輩子的福氣嘛!
三層閣樓中,眾人都看著幽閒。
“公主,留還不留?”顧念久問道。
留,則投石問路,摸清對方底細;不留,一路順風順水回帝都。
“薔薇,阻止琴操登船就交給你——只可智取,不得動手。”
幽閒發令,沉吟道:“來者不善,留不得,飛鴿傳書白石城,去查春意鬧的來歷,還有,在春意鬧布上眼線,這個琴操二次出現在眼前,絕對不會是巧合。”
“是,公主。”
薔薇大喜,這可是這些天來幽閒第一次和他說話啊,他對著鏡子描了描眉毛,抿上口脂,選了個最哀怨的表情下樓了。
“這是——。”顧念久不解。
“看戲。”幽閒噓了一聲。
曲碧江上,大船和小船之間的踏板已經架好,船伕們正在用繩索加固。
突聞一聲女子憂傷悽絕的長嘆:“楊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