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說什麼?”
“那個人要來了。”
“誰?”
“掘墓人!”
我又一次瞪大眼睛,還是第一次從獄警裡聽到“掘墓人”,難道那個人真的存在?
“不,你違反規定了!”現在好像我變成了獄警在警告囚犯,“典獄長說根本就沒有掘墓人,他不是嚴禁任何人談論這個嗎?”
阿帕奇輕描淡寫地回答:“我最親愛的朋友,典獄長的規定,對我不起作用。”
“我會向典獄長報告的。”
“悉聽尊便,再見,假如我們還能再見的話。”
他的最後一句話富有深意,說完他便如影子般從鐵門前消失了,照舊聽不到任何腳步聲。
我狐疑地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做夢了?
什麼叫“假如我們還能再見的話”?如果我越獄成功,自然就不可能再見了,難道這是對我的警告?這個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我的後背都是冷汗……心被撕成兩半,究竟走還是不走?計劃照舊實行還是臨時改變,抑或永遠放棄?
如果成功,我將揭開一個灼人的秘密。
如果失敗,我將賭上自己可憐的生命。
2009年農曆八月初一的月夜,美國阿爾斯蘭州肖申克州立監獄,我已容不得任何由於,今晚必須作出一個抉擇,致命的抉擇——
週末,放縱的夜晚。
客戶又請我出來吃喝玩樂,但我很不習慣這種生活方式,只能逢場作戲心不在焉。
自從八千萬投資事件之後,他已對我非常信任,把許多投資業務叫給了我。但我仍然不明白,剛開始的時候,客戶為什麼對我奉若上賓?僅憑端木良的幾句介紹,就可以把我這個被裁員的小銷售員吹到天上去?生意場上誰都不傻,沒人會輕易地對你好,一切都有背後的原因。
我看著客戶的眼睛,“大哥,端木良最早是怎麼介紹我的?”
“哦,這個,這個——”他已經有些喝醉了,晃著腦袋說,“端木說你是天空集團的資深職員啊,是他請獵頭公司重金挖來的人才。”
然而,他的眼睛去告訴我:“端木說你是天空集團美國大老闆的親戚,有很深的背景關係,到哪裡都能搞得定,所以才請你到公司裡來。”
這段話早我心裡轟鳴了片刻,一陣頭暈眼花——這個天大的秘密,怎麼連端木良都知道了?高能家族的身世不是絕密嗎?父親不是到死都沒說出來嗎?“
我一下子摔倒在地,客戶急忙把我扶起來說:“高能,你是不是也醉了啊?“
“不!我沒醉,是你醉了!是你沒有對我說實話!“
“什麼?“
“其實,我在天空集團不過是個小銷售員,著一點無論端木良還是你都很清楚。你不把我奉若上賓的真正的原因,是端木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