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對於墨香突然轉換話題,談到幾年前的親事,梅林雖然很有些不知所然,但仍然笑著調侃道:“香香如今可是春心萌動了?”
“你這個女人。”墨香輕聲苦笑了一聲:“說話總是這麼沒遮沒邊的,我只是突然覺著,興許家父為我說親的女子正是我一生的良人,而我如此唐突地錯過,豈不可惜?”
“香香說得有些道理。”梅林點頭應道,突然興致一來,傾身向前悄然說道:“不知你父親給你說的是哪門親,你可有偷偷瞧過?那女子長相如何?性情如何?如今可曾婚配?”
墨香稍一愣神,搖了搖頭:“倒是瞧過幾回,長得倒是一般,性情……也不是太討喜,現今也已嫁為人婦了。”
梅林聽他這麼說著,每說一句興致就遞減了一分:“還當是什麼傾國佳人讓你牽腸掛肚呢,原來竟這麼讓你看不上眼,倒也不可惜了。”
墨香沒有答話,端起茶杯,又小喝了一口。
“女人,你要往哪邊去?”
這人今天很是奇怪,三番兩次不著邊際地轉換話題,梅林暗暗想著,隨口答道:“青城。”
“從這去青城必先經過冀陽,冀陽有個長樂酒坊,坊間自釀的‘美人醉’天下聞名,不如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喝一杯?”
梅林笑意濃濃:“哦?香香盛情相邀,在下自然不勝榮幸。”
“唉,女人哪,你可知,有的時候,你真是壞得有些沒心沒肺啊。”墨香看著梅林笑得如珍珠落玉盤似的眼睛,突然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
“嗯?此話怎講?”
墨香漆黑的眼眸閃爍了一下,要出口的話突然又淹沒在了無聲的笑意中。
從來沒見過墨香如此拖沓深沉的模樣,梅林輕輕嘆了口氣,慢慢起身:“天色不早,香香早些休息,我也困了,但願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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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中,梅林和衣躺了一會,卻始終未曾入睡,一是身上的寒氣讓她無法舒適的進入睡眠,二是,多日來習慣了身邊有個人的依偎,如今突然沒了,心中居然有些空落落的。她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