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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的藍顏禍水哦。」

「你是男人麼?有你長這樣的男人?」

「你個妖精,別用這張妖裡要像的臉勾引我丈夫,小心天打雷劈!」

「你算什麼個東西,別以為長這副樣子,全天下的男人都會圍著你轉,其實也不過只是張噁心的皮囊罷了,真是不覺得你是個男人。」

……

人心總是這樣,彷彿與生俱來就嫉妒比你美的東西。

人臉也一樣。

「二公子,奴婢把於大夫帶過來了哈呼哈呼——」

忽然,一個模樣小巧的丫鬟拉著一個氣喘吁吁的老頭子朝他們奔來。

就在這時,沈輕寒的反應夠快,連忙撿起地上的面具,因為來不及遮擋白水的臉,他只能用自己的身體把白水擋住。

丫鬟cha腰站到沈輕寒面前時喘了口氣,左顧右盼,「咦?沈公子,我家奄奄一息的二公子呢?」

「你家二公子已經回房去了,你帶著於大夫過去吧。」沈輕寒說著掂量了一下手裡的面具,發現竟沒有把面具及時塞給白水,愣了一下後換了隻手趕緊把面具反手遞到身後。

然而,丫鬟眼細,就看著沈輕寒將黑黑的面具伸到身後,然後有一隻白皙的手接過。這個面具,很眼熟,她似乎在哪裡見過……

對了。

是半個月前向沈公子上門提親的那個傻傻的白公子!

說起來,她還真一直沒見過白水摘下過面具,平時也很少見到人呢。

於泯仁看丫鬟的脖子一個勁兒地往外伸,都快成長頸鹿了,老眼瞅了瞅已經戴好面具出來的白水,一個沒忍住便把丫鬟喚了回神,「秀兒啊,看什麼呢,人家公子都站你跟前了。」

丫鬟把脖子一縮,不好意思地嘿嘿了兩聲又撓了一下頭,「那什麼,沈公子白公子,奴婢就先帶於大夫去二公子那兒了……」

路上,丫鬟向於泯仁扁扁嘴,「於大夫,您老都這歲數了,怎的如此不厚道,害得我在公子們面前出糗,真是的。」

於泯仁站著也躺qiang,搖頭道,「你們這些年輕啊,就愛欺負老頭,好心沒好報。」

「於大夫,你這就太沒心肝了,素來二公子出事兒,哪回不是使喚你過來,每次大公子可是讓管家給了你一大手筆,可沒少虧待你。」丫鬟哼唧一聲,「我身為二公子貼身丫鬟,說句你不對的,哪兒是欺負你了。」

「……」於泯仁瞅了一眼丫鬟,心想,那醫藥費都是大公子給的,你一個小小丫鬟嘚瑟什麼,老頭我行善積德,不跟你一般見識。

與此同時,戴回面具地白水隨沈輕寒在湖邊踱步,思慮了一番後,他說,「日後,我便不再插手你和白隱的事,先前下藥是我的不對,希望你莫要放在心上才好。」

有沒有搞錯?明明是一本正經地道歉,他怎麼聽起來有哪裡不對勁兒?沈輕寒擺擺說,「沒事,你如此誠心誠意的道歉,我收下了,我明白你對白隱的關心。」

不過……

幸好千成鈺的那小子替他擋了一糟,不然麻煩可就大了。

「多謝理解。」

沈輕寒動了動眸子,垂眸斜視,「那個,你可有喜歡的人?」

「沒有。」我怎麼記得,這個問題如此耳熟?

「你長得不賴,就沒有心怡的姑娘?」

「暫時沒有。」

「哦。」為什麼是暫時?難道還有預備?

沈輕寒邊走著,若有所思。想來,這都半個多月了,依白水這清心寡谷欠的性子,恐怕不使點茶米油鹽,光吃飯是不能夠了……

(十九)

皇宮。

御書房內。

「文德子。」

「奴才在。」

高晉批著奏摺忽然問,「你覺得宋愛卿待朕如何?」

文德子想了想說,「自然皇上心裡最清楚。」

「朕若心裡明白,還問你作甚?」擱下筆,高晉嘆了口氣。

你們的事,問我一個奴才作甚?文德子琢磨著回問,「那皇上您以為國舅爺是怎樣一人?」

聞言,高晉緊起眉,不禁陷入過去的回憶。

初遇宋禾卿的那一年,他才七歲,宋禾卿八歲。

當年,宋禾卿年紀輕輕就當了宮裡的頭牌樂師。那時候,宋禾卿就一臉成熟又高貴冷豔,而他剛被立為太子,只專注於學文習武,不曾兩人見面。

後來,文武年九月初,四皇子高宥誕生,那次的壽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