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學生,這次爬山也是我們和外教老師一起,同樣是師生,並不違背規定不是麼?學長。”
雖說是他介紹給我認識的,但心裡也不是沒一點怨氣。學長盯著我看了好久,在我以為他要將我看穿他只是轉個身和其他負責人說起行程安排。下午的天氣還算上冷豔似的明媚,爬到半山腰便感覺到似夏日灼灼的流汗。一路上,有婁予學長和其他幾個本地人同學跟我講著山的歷史,各異的版本倒也津津樂道,偶有幾個搞笑段子□□去,沒人覺得累,時間也流逝的很快。
我笑笑望向身後的白沫,開始以為白沫會像個任性的小孩不聽指揮獨闢蹊徑自個玩耍,看他安安靜靜在我身後一步一個腳印,話也很少,我倒有些不習慣了,我讓小葉先走,停下來等白沫上來。總感覺我跟他之間的路程永遠是這麼遠,他倒是沒有超越的心思,也不怕被我嘲笑嗎?
“打球很厲害,爬山怎麼就成弱勢了?沒力氣了?”我並不想打擊他,只是不喜歡沉默不似平常的他。看他身邊的小破孩急切看口被他打斷,我蹙眉沉吟,“快點,我等著呢。”
“知道了,蠢女人!”
在我等的不耐煩他也到了我跟前,我不悅拉上他,再等下去要睡在山上了。
“蠢女人,放開我!”
我回首看他微紅的臉蛋,因為不同於雲南人的白皙面板,他的害羞特別顯眼,但他只是語氣上強勢了些,並沒有掙扎的意思。
“我不想你落下知道不?你是我帶過來的,我要對你負責,但也因為你是我帶來的,我希望你能玩的開心,你可以在我能力範圍內做回你自己,不需要這樣安靜爬著山,我不相信你是真被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