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陳媛的話。
不但如此,白遲遲還對陳媛很是感激,覺得她一直都是在替自己著想,上一次報信也是,這一次忙著解釋也是。
如陳媛的願,白遲遲覺得她就跟天使一樣純淨,處處為他人設想,毫無保留的奉獻著自己的赤誠。
剛才說不定陳媛也跟司徒清說了什麼,所以才會笑著說他在房裡等著自己呢。
白遲遲又看了一眼陳媛的房間窗戶,想到她剛才自責得要打自己,不禁升起一絲敬意。
知錯就改善莫大焉,陳媛這樣誠懇的態度,實屬難得!
好吧,不能辜負了她的這一番好意,白遲遲決定收起跟司徒清的種種不愉快,兩人和好。
她站起來,拿著碎花墊子慢慢的朝著房子裡走去。
想到辛小紫寶寶的那份b超報告單,白遲遲也希望能夠在下個星期跟司徒清一起去醫院跟自己的寶寶初次見面,那會是多麼溫馨的場面啊。
為了孩子也不能這樣吵吵鬧鬧的了,白遲遲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內疚的想。
可是她怎麼會知道,在房間裡,司徒清坐立難安,他覺得白遲遲現在真的已經變得讓他感覺有些陌生了。
自從自己下午回家以後,白遲遲就那麼冷漠的一言不發,可是跟別的人卻那麼親熱。
而且,辛小紫提起凱樂餐廳的時候,白遲遲的臉色還是有些變化的,她在想些什麼?
如果在以前,白遲遲不管什麼事都會開誠佈公的跟司徒清好好講清楚,哪怕吵架翻臉呢。
可是現在,她那種遮掩的態度,看起來顯得又狹隘又自私。
難道,她又一次以為逮住了自己的什麼把柄,所以才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司徒清想到陳媛的話,覺得白遲遲可能真的是察覺到了什麼,她是故意不說的。
好吧,既然你能這麼做,那我就乾脆成全你!
白遲遲迴臥室的路上碰到了辛小紫,她正一臉喜色的拿著什麼東西準備朝著樓下走。
“小紫你幹嘛去?”白遲遲拉住她。
辛小紫笑著說:“我也是高興得昏了頭了,今天給寶寶照b超的事情只想留著跟遠分享,都忘了給爸爸看看了!”
“對啊,爸爸今天又是在書房吃的晚飯,沒有見到他老人家,我也忘了提醒你了!”白遲遲也笑著拍拍自己的頭。
“可不是嗎,剛才跟遠說話的時候,他問起來我才想到,這才拿著單子去給爸爸看。”辛小紫揚了揚手中的檔案袋。
白遲遲笑著說:“那你快去吧,別走得太急啊!”
“哎喲,你說的話我都記在心裡的,放心吧!”辛小紫邊說邊朝著樓梯走去。
白遲遲有些不放心,在她身後叮囑道:“說了讓你小心點,千萬不要大意!”
辛小紫頭也不回大聲的說:“行了行了,我這個人做事你放心吧,絕對小心!”
“才怪呢,就你大大咧咧不讓人省心!”白遲遲笑著小聲說。
不過辛小紫剛才那一聲確實有些大,讓房間裡的司徒清也隱隱約約聽到了。
白遲遲讓她做什麼小心?
司徒清不是一個多疑的人,可是他最近跟白遲遲鬧得這麼僵,難免會有一些想法。
難道是白遲遲讓辛小紫充當自己跟秦雪松之間的聯絡人,這件事情需要小心嗎?
司徒清皺了皺眉,用力的甩甩頭,不希望這種無稽的想法來破壞自己的一貫的操守。
捕風捉影一向是司徒清所不齒的,但是那些偽君子唱高調的人,怎麼會理解這種私人情感遇到挫折時候的折磨?
敏感的時候,一句話,一個眼神,都會令人浮想聯翩。
真正的男人絕對不是什麼冷血動物,做到泰山壓頂而巋然不動的人也難逃心裡那份醋意帶來的傷害。
司徒清咬著牙,他對白遲遲的種種舉動令感到很痛心,可是又不能輕易諒解她。
這時候,白遲遲推開門走了進來。
看到司徒清背對著自己坐在書桌前看書,白遲遲故意加重了腳步走過去。
“那個,清同學。”白遲遲有心要跟司徒清和好,所以想用輕鬆點的語言來緩解沉重的空氣。
司徒清心裡一痛,這是她從前對自己的稱呼,那時候的白遲遲多麼單純可愛啊。
“你能不能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麼中午會在凱樂酒店的停車場出現啊?”白遲遲揹著手,忍著笑,嚴肅的對司徒清說。
司徒清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