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松,你生我氣了是嗎?是我不好,是我總不肯給你。是不是我給你了,你就不會拋下我不管?好,我給你,給你!”她嚷著,激動地伸手去扯自己的領口。
“別動!”他往她身邊湊過去,按住她亂動的手。
該死的,她膽子真夠大的,不知道他的玉望憋了多少年了嗎?
火一點著,恐怕是收不住的,到時候不收拾死她才怪。
“親我吧,親我!”她看著他的臉,此時他的臉在她眼中有些模糊。
她臉色緋紅,嘟起的小嘴更是紅潤可愛,他喉頭髮澀,忍了幾忍才剋制住親下去的衝動。
“親我啊,親我,你不是很想親我的嗎?”她依舊喋喋不休,儘量仰起頭想靠近他的嘴唇。
只是頭好暈好重,努力了好幾次都碰不上他。
“別吵了,睡覺!”他的耐心都要耗盡了,也快要被嫉妒折磨瘋了。
她為那傢伙喝酒也就算了,竟然還迷迷糊糊的想要引誘人家。
要是現在在她身邊的不是他,而是那個該死的混蛋,她早就被人家給吃幹抹淨了。
糊塗!笨!白痴!
他就沒見過這樣的女人,氣死他了。
“還生氣?別生氣了,我承認,我承認我一直對你沒有那方面的感覺。我也不想這樣,我也不想對那個同性戀有那種感覺,可是我控制不住……你原諒我吧,雪松,我努力……”她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雙臂忽然纏住了他的脖子,用力向上,到底被她吻上了他的唇。
他就像被高壓電擊中了,連呼吸也變的困難。
心裡迫切地想要把這個女人抱緊,使勁兒親,狠狠的吻,最終他還是把她的手臂抓住拿開。
她又把剛才說過的話絮絮叨叨地說了一遍,他這才聽的真切。她在說什麼?他忽然想起上次在餐桌上小櫻講笑話時她說過的話,她說她和母熊一樣悲哀。
他以為她說的是她的男人是同性戀,後來她又說他是同性戀。
也就是說,她剛剛口口聲聲說她有那種感覺的,是對他?
心一緊,他的眼不自覺地看向她的小嘴。
由於喝了酒,她此時正乾渴的難耐,不自覺地在舔動著自己的唇瓣。
那撩人的動作,讓他呼吸更加急促起來。
幾次的親密接觸,看她,摸她,親她的感覺一忽兒全湧上腦海。
面前的女人,她真的對他有那種感覺,而他對她那種感覺更強烈。
情況演變成這樣,讓他怎麼淡定?他是多想要好好親吻愛撫她一番,真想做每個男人都想做的事。
“雪松,親我吧,我願意做你的女人,我願意!”該死,她再敢說一句她想做別人的女人,他就要罰她了。
“雪松,別按住我,你不是想要我嗎?我給……嗯……”他的唇猛然壓下,狠狠吞沒她的話。
他已經給過她機會了,這是她自找的。
香甜的小嘴此時帶著醇香的酒氣,散發出讓人迷醉的味道,他本身也喝了些酒,這樣一親上,所有的理智立時蕩然無存。
親吻的同時使勁兒地揉捏她,抓握她。
該死的女人,她不是要給嗎?給那個混蛋,還不如給他!
帶著懲罰的意味,也帶著渴望的激情,他的大手拼命在她身上煽風點火。
她完全分不清眼前的男人是不是秦雪松,在他親吻中,她不由自主地沉淪,再沉淪……
他的唇用力揉躪著她小小的唇瓣,狂吸,狠允。
彷彿吸不夠她口中的甜蜜,也不滿足於只是親吻她的嘴唇,他迫切渴望著深入。
舌使勁兒一頂,她的貝齒被他撬開,靈活的龍舌瞬間闖入她的小嘴中。
從沒有過的眩暈淹沒了她,也擊潰了他。
所有的思想都遠離了,只有唇還在和唇廝磨,舌和舌在全力舞動。
吱吱聲衝擊著兩人的耳膜,好像這聲音被無限的放大,更起到了激發情慾的作用。
他的唇舌吻著她,大手順著本能狂亂地從她領口探了進去。
暈乎乎的白遲遲此時更暈了,不僅暈,還有一種徹頭徹尾的無力感。
她像是已經失去了骨頭的支撐,軟綿綿地躺在那兒,不會反抗,只想要得到更近一步的親吻和愛撫。
這是三十年來司徒清跟女人最親近的一次接觸,他男性的本能被她的哼唧聲徹底地啟用,親吻了一會兒她的小嘴,粗野的吻開始往她身上胡亂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