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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部分

這是一個科普問題,她又是一個醫生,可她問出口,臉還是燙的厲害。

他的表情好奇怪,臉紅了,而且眼神也有點那個啥,像要噴出火來似的。

“生氣了?別生氣啊,我只是想知道,你那個……”還有沒有拯救的希望啊。

要是對女人有感覺,就說明他可能是際遇性的同性戀,只要經過一定的心理輔導,還能重歸正途。

“不要問些亂七八糟的事!”打斷了她的話,他甩開她,大步走下樓梯,根本就不等她了。

只有天知道,就她剛剛那一問,他那不爭氣的身體就很不淡定。

再討論下去,樓梯間裡他也要把她給按倒了。

她吐了吐舌頭,趕忙跟上。

後悔啊,不該問的,可是不問她怎麼知道怎樣才幫得了他呢?

看來她得想個辦法,考察一下看他對女人到底有沒有那種感覺。

可是要怎麼做呢?

哎呀,有了,哈哈,想到一個絕佳的辦法了。

清同學,等著吧,我一定能幫到你的。

司徒清上了車,把手中的紙袋交到白遲遲手上。

“好好拿著,別把裙子弄皺了。”

他檢查過了,昨晚她只是把紙袋子給揉皺了,裙子沒碰著。所以剛才他已經換過了一條好一點的紙袋,在給她買的衣服裡面找了一個最平整的換上的。

“清同學,不是說去你家嗎?為什麼要拿上這條裙子?”

“不要問東問西!”他皺了皺眉,一張撲克臉,見她縮了縮頭,不吭聲了,他又補充了一句:“到了我們家,不要像在這裡一樣隨便。我爸爸很嚴肅,不喜歡誇張的女孩子。”

“知道了,你真是體貼。”她彎唇笑著,毫不為他的態度生氣。

到了司徒家,客廳裡,小櫻小桃正纏著外公講當年在部隊裡的事。

“爸爸,這位是白……”司徒清拉著白遲遲剛要介紹,小櫻搶著說道:“外公外公,這是白老師,是我們的家庭教師,也是舅舅喜歡的人。”

“是嗎?”司徒百川很嚴肅地掃視了一眼白遲遲,長的不錯,很有福相。

“司徒先生您好,我叫白遲遲。小櫻的意思,是她們很認可我,清同學……不不不,是司徒清先生也認可我。”

小桃拉住外公的胳膊,咯咯笑著說道:“哪裡啊,我們說的喜歡不是……”

“小桃!昨天晚上回來瘋的厲害吧,作業做了嗎?”司徒清嚴肅的眼神瞟了一眼外甥女,比平時都嚴肅,兩個小傢伙不敢說話了。

“怎麼回事?”司徒百川把幾乎和司徒清一樣的黑臉一沉,明顯有些不悅。

當他瞎了聾了?明擺著不讓孩子說話。

“兩個丫頭喜歡胡鬧,您是知道的。我和白老師,我們之間沒有什麼。”

“對對對,真的沒什麼,他是同……”白遲遲想幫司徒清解釋一下的,他是同性戀的事差點脫口而出。好在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說不得呀,萬一老頭子不知道,不是讓他老人家傷心嗎?

“忙你的去吧!”司徒百川冷哼一聲。

他可不是一般老頭,非要探問小輩的隱俬。

不過他心裡還真是有些急了,不是不知道兩個兒子的心思。

文若他是從小看到大的,他對她的父母充滿了愧疚,對她也是很疼愛,奈何她再好,總不能兩個人娶一個吧。

他倒要看看,這個什麼白老師跟兒子到底怎麼回事。

司徒清答應一聲,提著手中的紙袋往司徒文若房間去了。

“白老師,你也先帶她們去上課吧。”司徒百川吩咐一聲,小櫻小桃跳下沙發拉著白遲遲往書房裡帶,正好路過司徒文若的臥室。

司徒文若的臥室門開著,司徒清和她面對面站著,他正把裝連衣裙的紙袋交到她手上。

白遲遲下意識地停了步,外面的光線透進來,她看到司徒清挺拔的身姿和那個女人清瘦的身影定成了一幅畫。

原來,這就是那條裙子的主人,是他無比珍惜的人,是個很唯美的女人。

她在司徒家裡,難道是他的愛人?他不是同性戀麼?

“文若,這是遠買給你的,忘記拿給你了。”明明是他買的,為什麼要說成是司徒遠?

一個又一個問號在她腦海盤旋,心裡是錯綜複雜的滋味,失神地看著,完全忘記了這樣站在那兒不禮貌。

“是遠買的啊。”文若的聲音很輕,聽不出高興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