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你?”對方問道。
陳媛搖了搖頭:“暫時沒有,不過有新的情況出現,所以我不得不防著點!”
“明白了。”
陳媛結束通話了電話,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想不到,偽造一個身份還挺麻煩的,事情都過去這麼大半年了,陳媛壓根就沒有在這一點上操過心,因為司徒清是實實在在的證人,是他把自己從災區帶回來的。
而且當時,白遲遲和司徒遠去了災區,還在火車站親眼看到司徒清和她的出現,這有什麼好值得懷疑的?
可是如今不對勁了,白遲遲已經開始有所察覺,否則她不會對吳德勇提出了那麼多的問題。
什麼狗屁換子草,陳媛真想罵髒話,有這麼無聊的東西存在嗎?竟然還是青山鄉的特產,說出來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這個吳德勇也真是,他莫名其妙的碰瓷碰到了司徒清的車,怎麼沒有撞死他呢。
陳媛一方面希望吳德勇聰明點,最好順著自己的話去做,另一方面也做好了周全的準備,不用擔心別人的調查。
反正不能給白遲遲可乘之機。
陳媛今天也夠鬱悶的了,好不容易等到司徒清回家來,以為可以憑藉著家鄉菜得到他的讚揚,卻沒想到他帶回來一個棘手的問題,這可真是屋漏偏逢連陰雨。
算了,陳媛心想,多少困難都熬過來了,一定不能讓白遲遲找到藉口讓司徒清疏遠猜疑自己。
此刻在司徒清的臥室裡,卻是另外一番景象,白遲遲坐在浴缸裡舒舒服服的享受著司徒清的按摩。
“老婆,你的肚子真的大了好多,每天都長一圈!”司徒清現在不用機器也可以用肉眼看到寶寶在白遲遲的肚子裡伸胳膊踢腿。
“都要七個月了,當然大啊!”白遲遲捧著月亮一樣的肚子,笑眯眯的說。
司徒清看著她:“你今天一直問換子草的事情,是什麼意思?”
“我覺得好玩唄,可是這麼新鮮有趣的事情陳媛居然都沒有跟我說起過呢!”白遲遲想著給司徒清一點點提示。
“這又不是什麼科學,媛媛知道你是醫生,怎麼會告訴你這些!”司徒清很不以為然。
白遲遲眨眨眼,看起來很呆萌的樣子。
“想什麼,老婆?”司徒清忍不住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白遲遲笑著說:“我覺得挺奇怪的,陳媛是土生土長的青山鄉人,吳德勇也是的,可是他們都不認識彼此,而且飲食習慣和遵守的風俗都不一樣。”
“什麼意思?”
“一個地方出來的人,就算不認識,可是多少都有幾個跟他們有關係的人,大家聊著聊著就會熟悉起來的。。。。。。”
“老婆,你不是在懷疑吳德勇,是在懷疑媛媛嗎?”司徒清敏感的說。
白遲遲沒有否認,只是說:“反正媛媛親人的遺骨都還沒有找到,要不你乾脆找人去青山鄉看看,如果能夠找到就幫她安葬了吧,免得她看到了以後受不了。”
“你沒有別的什麼想法?”司徒清當然明白白遲遲的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