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為特別的是這次經歷不是她導演的,而是無意中跌落到了吳德勇的手中。
可是不但沒有什麼損失,反而可以成為栽贓陷害白遲遲的工具,想想都覺得挺痛快!
憑著對白遲遲的瞭解,她一定會對司徒清的質問很反感,越是這樣她就越是不會輕易承認和道歉。
而因為她的倔強,司徒清也會生氣和失望,他們之間一定會產生矛盾的,只不過不知道這種矛盾有多深。
陳媛決定找個合適的時候再去刺激一下司徒清,加深他對白遲遲的誤解。
你不是想著用不變應萬變嗎?如今可以嗎,白遲遲?
陳媛在心裡譏諷著白遲遲,因為她覺得自己最近運氣真的是很不錯,連那個本來有點忌憚的吳德勇都可以成為利用的工具,而且還不是刻意為之。
送上門來的一次意外,成就了陳媛的陰險。
“總裁,您要不要去警察局親眼看看審問吳德勇的現場?”羅會安對司徒清說。
剛才已經有警方的人打來電話,因為陳媛不在,所以羅會安暫時處理司徒清的日常。
吳德勇被抓住之後,警察下午就開始對他進行審問,因為司徒清和上頭的關係不錯,加上又是本地重要的人物,所以才會邀請他一起去。
“去。”司徒清的心情很是不爽,他也想親耳聽到吳德勇怎麼說有關白遲遲的事情。
因為早上發生的一切,司徒清連午飯都沒有吃,別說他了,白遲遲也是一樣沒有胃口。
只不過,想到肚子裡的寶寶,白遲遲才在張媽的勸慰下,勉強自己隨便吃了一些。
羅會安開車,載著司徒清一起來到警察局。
當看到吳德勇的時候,司徒清的眼睛裡幾乎冒出火花來。
他覺得自己之前的那些善舉簡直就是一種恥辱,怎麼會容忍這樣的人到自己的身邊?
而且這次吳德勇不但綁架了陳媛,竟然還把白遲遲牽扯進去,這是司徒清最不能忍受的。
“總裁,您就在這裡旁觀好了。”羅會安覺得司徒清的情緒很不好,如果讓他親自審問的話可能效果並不好,還是全權交給警察好了,如果有什麼疑問再說。
司徒清鐵青著臉,坐在了單面鏡的後面。
警察開始對吳德勇進行一些例行的簡單問題,姓名住址之類的,吳德勇看著老老實實的回答,可是卻讓司徒清十分不屑,這些都是假的啊!
“胡說,老實點!”警察透過網上查詢,青山鄉的吳德勇早就已經死在了地震中,撫卹金都已經被領走多年了。
“報告政府,我說的絕對是真實的,都到了這裡我還敢撒謊嗎?”吳德勇堅持著。
“你說的人名和地址都沒錯,可是不會是你的!”警察只相信自己的系統。
因為肖爺動了手腳,所以吳德勇的資料真的被一筆抹去了,他現在成了一個特殊的奇怪的遊離人。
“我要怎麼說你們才肯相信?”吳德勇委屈的樣子讓司徒清反感極了,都到了這個地步,這個人還在信口雌黃。
警察啪的一下打在桌子上:“你最好是配合一點,否則後果自負!”
“配合配合,怎麼不配合,我是雙手雙腳都在配合!”吳德勇賭咒發誓。
一個有經驗的老警察對那個做記錄的說:“暫時把他當做盲流處理,先問案子!”
年輕警察很不滿的瞪了一眼吳德勇,又問道:“你這次潛伏在司徒集團的地下停車場,是預謀已久的吧?”
“也不是很久,自從我被開除之後心裡就一直不服氣!對了,報告政府,為什麼你說我是冒充的?陳媛那個死丫頭才是冒充的,她到底是什麼人,可以把你們都騙了?”
司徒清氣得一下就站了起來。
事到如今,吳德勇絲毫都沒有後悔之意,還在狡辯,而且他還在說陳媛的壞話。
旁邊的羅會安拉住了司徒清,示意他繼續聽下去。
“你說的我們知道去調查,現在好好回答問題!”老警察看著吳德勇,淡定的說。
這種負隅頑抗的人見得多了,他們總是可以找出各種各樣的理由來逃避打擊。
胡扯得沒有一點邏輯的人有的是,吳德勇還算不了什麼。
“我只是覺得奇怪,為什麼你們也是這樣說,明明我就是青山鄉的人!而且我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爹媽辛辛苦苦給我起的名字我也不會隨便亂說,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是我們這些江湖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