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可以回瓦克蘭了。”
我點了點頭,說了句“謝謝。”
然後,兩人轉過身去,背對著背。
她回自己的車上了,我去旁邊攔了一輛計程車。
兩人朝著相反的方向,背道而馳。
坐在計程車上,終於情緒徹底崩潰了,我捂著臉,嚎啕大哭。
那計程車司機,像是看神經病一樣瞅著我。
回到了酒店,一個人坐在床上,默默的發呆。
明明這就是我想要的結果不是麼?
卻為何在最後的時刻,痛心、難過呢?
那心就跟撕裂了一樣的疼!
最後還是走到了這一步,這一下,真是和蘇晴徹底沒關係了。
很快,蘇家撤銷了控告,我自由了!
作為分手的報答。
我沒有和李氏籤合同。
蘇晴說得對,這份合同給誰都可以,又何必要給她家的死對頭呢?
我買了機票,去馬來國了。
見了楊婉婷和眼鏡,讓他們採購種子。
每天看到他們親親我我,成雙入對的,我心中更難過。
所以,我直接從哪兒回瓦克蘭去了。
我想,我這輩子,再也不會回去了。
因為,哪裡有一段很悲傷的記憶。
我會想起那個女孩兒,兩人一起風風雨雨,生生死死走過來。最後卻因為種種原因,然後兩人分道揚鑣了。
可愛情這東西,真是讓人不可思議。
天天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面,幹啥都不帶勁兒。
常常是一個人看著窗戶外面,一看就是一天。
不知道腦子裡面在想啥,可就是看著東方,那麼的發呆。
唐延他們都說我腦子“瓦特”了,整個人跟丟了魂一樣。
連橋本里香都看不下去了。
說我要實在不行,就回國內去把蘇晴找來算了。這一天天的失魂落魄的樣子,讓她看了心裡難受。
我只能是苦笑。
最後是眼鏡男,跑來找我,開導了我一番。
初戀之所以令人難忘,那都是因為最後都沒成,因為得不到,所以它才美好。
可是,這人活一世,不能只為了別人活,也要為自己活!
難道失去了初戀,這人就一定得死麼?太陽會停止轉動嗎?
這些道理我都懂,可就是心中鬱悶嘛。
不過,看著周邊擔心我的朋友,我的父母。
我明白眼鏡男的話,不要讓他們擔心,我得好好的活著。
嘆息一聲,我說,“我知道了!以後我會振作的。”
這一說,眼鏡男笑了,拍著我肩膀說,“這才像話嘛!”
“對了,你別隻注意失去的哪個,多注意一下你身邊的這個吧?”
眼鏡男後面的一句話,我有點傻眼了。
問他這是啥意思?
“裡香啊,身體有點不對勁兒。我經常看她咳嗽,讓她多注意休息,結果……她依然在處理朝政。我覺得你既然是她老公,有閒工夫在這裡思念你沒得到的女人,不如幫幫身邊的吧。”
我一聽這話,立馬火急火燎的去找橋本里香。
還真別說,她臉『色』真差,一直在哪兒咳嗽著,然後看周邊傳達上來的檔案。
我趕緊上前去,一把拽住了她。
橋本里香愣住了,問我去哪兒?
我說“廢話!去醫院啊。”
“說啥傻話呢?我還有這麼多事情要做。”
“我會找別人做的,身體要緊。”
“我只是一個小感冒啦!”
“小感冒也是大病,總之,你要是不看病,就不是我老婆啦。”
“唉……”
最後,送到醫院去,檢查了一下。
醫生說,沒多大事情,就是感染風寒和『操』勞過度。多休息就好了!
我當然是滿口答應,強制裡香休息,然後朝政啥的,組個內閣,讓那些傢伙去辦。
但最後,批准不批准,得經過我這裡。
這樣就能輕鬆了!
可裡香很難過,一天天的吃啥都沒味道。
我問她到底怎麼了?
橋本里香說她想家了,想她父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