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算多少。
騎兵在黃忠的帶領下又一次衝殺,奈何周邊都是魏軍組成的盾牌陣,砍又砍不過去,偏偏活門又是四通八達,隊伍很容易就走散。
等黃忠回頭一看的時候,身後的騎兵已經不足五百,至於步兵根本就已經跟不上來了。
“將軍,對方把我軍都給隔開了。”一名將領慌神的看著四周,只覺得周圍遊走的盾牌陣,就像一隻吃人的巨獸,一著不慎就會慘遭屠食。
如果只是簡單的偃月陣,黃忠、韓當等人先前已經進入陣法腹地,本可以拿下陣眼,但後來陣眼不在了,只留下一個迷陣,黃忠就算有千般智謀,萬般膂力,想突圍也是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黃忠也急了起來,身後的兵馬無聲無息的就沒了蹤影,不是走散,就是被魏軍被圍殺,不論是哪一種情況,都註定了沒有好結果。
“這哪是鳥的偃月陣,軍師誤我啊!”黃忠氣得大叫。也虧得黃忠武藝高超,韓當也是勇猛異常,兩人認定一個方向帶著剩下的騎兵不再分散,而是堅定的朝著一個方向衝。即便是這樣,等到黃忠艱難衝出陣時,只剩下了他和韓當,還有五個傷痕累累的親兵。
兩千人進去,七個人出來!此陣的殺傷力可見一斑。而且黃忠和韓當兩人都不同程度的受了傷。很顯然一開始郭淮擺出的確實是偃月陣,但後面的變化怕是也將龐統這個精於算計的軍師也迷惑了!更何況在陣中以為衝殺的黃忠等人。
其實黃忠等人不知道,這還是郭淮在最後時刻手下留情了,他知道黃忠在敵軍中的地位,如果黃忠陣亡,雖然能暫時鼓舞己軍士氣,但同時也會激怒敵人。
他此行的目的說白就是拖延時間,自己與對方又是鬥將又是鬥陣,只不過是緩兵之計,爭取給長安的曹真在有限的時間裡擴充勢力,以求得後方的安穩。如果只是圖一時之快,要是惹來對方怒火,搞得對方大軍全部動員,你就算是有在精妙的陣法,也壓不過對方的人多。
“軍師可有破解之策?”黃忠狼狽回營之後雖然心有不甘,但也不能責怪龐統,這個本來就是敵人太精明、太狡猾。
龐統搖頭。黃忠心中暗自詫異,軍師龐統這些年來可是一直奇謀不斷!如今在陣外看了半天也只能束手無策,可想而知對方主將郭淮並非浪得虛名。
龐統因為自己計算失誤差點誤了黃忠,也是十分愧疚,一邊答應著黃忠一邊趕忙上前擺出一副和善的笑臉,安慰道:“老將軍莫要自責,此次出戰不利完全不是你的責任,只怪對方太狡猾。”
黃忠回應,雙方便是偃旗息鼓軍各自退守,回到了各自的營寨中。
夜晚降臨,劉營先鋒大帳中依舊燈火不滅,黃忠等先鋒部文武官員各個都耷拉著腦袋,低著頭晃著腦冥思苦想。
“你們還沒有想出破解之策?”黃忠想了好半天,終於不耐煩的看向文臣一幫子。這一次出征的武將可是不少,要不是仗著黃忠自己與魏延私交不錯,加上上一次攻漢中時立了大功,這先鋒怎麼也輪不到他這個老傢伙。要是等魏延大軍一到,黃忠就只能靠邊站了。
丟人事小,耽誤了攻伐關中事大。如今張任已經搶奪了潼關,如果黃忠被郭淮拖住,那麼很長一段時間內張任就要孤軍奮戰,甚至面臨內外夾擊。
幾乎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龐統,也就在這種束手無策的情況下,龐統的存在才是重之又重。只見龐統盤著腿,手中始終拿著會稽特產的美酒,時不時的就往嘴裡呲一口,臉上充滿了回味的神情,樂得其中。
“咳咳……軍師。”黃忠無奈的咳嗽了一聲,提醒下怡然自得的龐統,旁人都愁死了他還有工夫喝酒。
被黃忠這一叫,龐統才回過神來,看著和麼多人望來,裝出一副讀書人的模樣說道:“陣法之道,上應天時,下和地利;陣法之變,宛如天地變化,風雲難測……”
“夠了,夠了。”黃忠連忙阻止道:“軍師,你還是直接點說重點吧!文縐縐的我等聽不懂。”
龐統白了一眼,只好切入主題道:“不管什麼陣,他都有破解之法,就算郭淮佈下的偃月陣,看起來詭異繁雜,變化多端,但仔細一想,卻還是有破綻可尋。”
“在哪?”所有人不約而同的問道。
“不知道。”龐統閉起眼睛,讓眾人氣結。本以為迎刃而解,他卻說不知道!
“軍師,有你這麼玩人的嗎?”黃忠端正身子,哭笑不得。心中卻將龐統罵了個遍,白天你說可以破陣結果老夫按照你的辦法去破陣,結果差點丟了老命。現在倒好,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