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郭長風道:“不要性急,咱們先將人質綁在背上,等吊橋開始放落的時候,我自會告訴你過橋的方法。”
郝金堂點點頭,連忙解下布帶,把羅老夫子緊緊綁在背上。
郭長風也背起林元暉,又將長劍交還郝金堂,卻留下了暗器鏢囊。
剛結紮妥當,內堡旗杆頂也升起一面紅色號旗,機關響動,吊橋已開始緩援向下放落。
這時恰值正午,紅日當空,萬里無雲,兩岸之間的情景,都清晰可見。
內堡堡門啟開,秦天祥疾服佩劍,佇立門前,裡面是應長老和雙飛劍常洛分立左右。
再往內看,則是一列列全身勁裝的武士,每列約十人,共達十餘列之多。
這百餘武士,幾乎是全部內堡武土的總數,如今都齊集在堡門一處。
奇怪的是,武士們雖然刀出鞘,弓上弦,嚴陣以待,如臨大敵,卻人人面向內堡,背對著堡門。
連秦天祥師徒和應長老也不例外,俱是臉朝堡內,背部朝著吊橋。
顯然,秦天詳是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下令放落吊橋,但為了防範郭長風臨機突圍,因此調集全堡武土,圍護堡門,準備隨時攔截郭長風。
他當然萬萬也想不到,郭長風早在六天前,就已經偷偷出門了。
郝金堂看見這番佈置,不禁大感欣喜,奮然道:“吊橋一放妥,咱們就衝過去吧?”
郭長風卻道:“不行,決不硬衝,咱們必須先由橋底攀行一些距離,至少要到接近橋中心時,才能發動。”
郝金堂道:“你是說,背上揹著一個人,由橋樑下面反仰著攀行?”
郭長風道:“正是。”
郝金堂冷笑道:“那真叫‘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現成的橋不走,去費那種工夫?”
郭長風道:“你只看見秦天祥正全神注意堡內,便以為可以趁機一衝而過,卻沒想到由橋這一端到那一端,決非瞬間能夠飛越,只要咱們一現身,立刻會被發覺,那時候,秦天祥轉身相向,鐵門神徐奎堵住去路,準弄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郝金堂道:“我以為,硬衝即使冒險,總比由橋下反攀省力氣,咱們還要應付徐奎和幾十名外堡武士,何必拿力氣用在爬橋架子上?”
郭長風道:“其中理由,不是三言兩語能解釋清楚,反正你照我的話去做,決不會錯就是了。”
郝金堂搖頭道:“你願意爬架儘管去爬,我可要由橋上走,咱們各用各的方法,看是誰先到橋頭……”
郭長風沉聲道:“不行,你必須照我的話做,否則,我寧可先殺了你!”
郝金堂斜目而笑,道:“是嗎?你以為郝某是聽命於人的僕奴……”
語未畢,身形疾轉,腳下迅快地向後退縮,右手已搭上了劍柄。
“叮!”一聲輕響,劍柄一震,竟由郝金堂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