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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他心裡一驚回過神來,他心裡怎麼會有這種想法?難不成他自己也是這麼急切的想要孩子麼?
一想到這孩子有可能不是自己的,他的心中便發起堵來,到底是誰的孩子?他的頭痛了起來,心中的執念使他鑽了牛角尖。
田流蘇雖然今天是與他第一次正面交鋒,但她心裡深知他的狡猾如狐和不好相與,他說了要在這裡吃飯一定不是她能輕易趕得走的,所以她也沒有過多激烈的反應,只是和雪菱二人準備了幾個地地道道的農家菜。
一個蔥花炒蛋,一個麻油苦菜,醃狍子肉煸炒幹金針菜和幹蘑菇,發酵好的苞米麵加些糖蒸了一鍋窩頭,田流蘇又將自己從田裡挖回來的幾個嫩番薯上鍋蒸了幾個和在苞米麵裡做成番薯餅下鍋炸好,最後煮了些高粱米粥,就算是雲洛口中所說的晚膳了。
既然來了客人,田流蘇怎麼的也得多做幾樣菜招待招待啊,待她做好後,將炕桌搬到炕上,然後一樣一樣的擺上去。
只見屋子裡安安和樂樂齊齊坐在炕邊,四條小短腿耷拉著,一搖一晃,雲洛坐在他們對面的小杌子上,用比較生硬的表述和儘量溫和的強調在給二人講故事,他講的戰場上打打殺殺的故事將兩個孩子講得昏昏欲睡。
“安安樂樂,起來吃飯了,別睡著了。”田流蘇出聲打斷了還在喋喋不休的某人。
“啊,終於可以吃飯了。”兩個孩子本來疲乏困頓,昏昏欲睡,一聽到吃立馬滿血復活,從炕上一蹦而起,跳了下來。
雲洛臉色黑了一下,他的故事有這麼難聽麼?怎麼一個兩個孩子都當做催眠曲來聽?
畢竟是第一次來這裡,成親後也是第一次和田流蘇見面,他起身坐在炕邊有些不自在,看著桌子上統共就擺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