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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女的說道:“三師兄,你就少喝一點!”男的說道:“五師妹,不妨事,再喝幾杯也沒有問題!那小子受師傅寵愛,架子倒不小,等了幾天還不見人?” 女的說道:“說不定上華山去了?”原來他們是師兄妹,在這裡等人的。
白如玉見夏璐神態,說道:“兄臺不用客氣!” 夏璐趕緊收回目光,說道:“謝謝!”兩人就這樣以茶代酒吃了起來,這種情形,在酒樓上恐怕不多見,但他兩人卻不在意,因他們各有心事。正吃飯間,夏璐陡然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樓梯間,趕忙仔細看去。
那來的不是別人,而是不久前,跟自己邂逅的有一面之緣的綠衣姑娘,他的後面還跟著兩個人,一個是相貌威嚴,留著三寸美髯的中年人,一個是二十七八的青年。
夏璐想招呼一聲綠衣姑娘,但卻不知她姓甚名誰,正在猶豫,那綠衣姑娘看到了他,叫道:“啊!你……你在這兒?我們到處找你呢?” 綠衣姑娘也不知道他就什麼名字,只能用“你”來代替了,卻顯得非常高興,像久別重逢的老朋友,何止是老朋友,兩人還有肌膚之接呢,不過那只是偶然的事,怪不得他們本人,但他們心裡面總有一種羞澀感。夏璐道:“姑娘找我有什麼事嗎?”
白如玉悄聲問道:“那姑娘長得不錯,叫什麼名字?” 夏璐答道:“不知道?”白如玉心道:“不知道?鬼才相信呢!不知道?騙人罷了!哼!不知道,還你呀我的!”此時,綠衣姑娘已帶著後面兩人走了過來,說道:“師傅,大師兄,就是他!”
夏璐見姑娘如此一說,知道這個中年人就是華山派掌門人華西嶽,於是趕緊站起來,抱拳說道:“原來是華掌門人,請坐!” 華西嶽雙目精芒畢露,看著夏璐和白如玉,說道:“不知二位如何稱呼?”
夏璐正要回答,卻被白如玉搶著答道:“不知華掌門人找我們有何貴幹?”白如玉是見華西嶽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也反問道。
那個二十七八的青年,面色一沉,搶先說道:“姑娘出自何門何派?打扮得不男不女?不知你們的師長是如何教的。” 夏璐一聽,怎麼這個華山派的弟子會如此沒有涵養,心裡不覺地反感
白如玉見那個青年當著夏璐的面拆穿自己的偽裝,這且罷了,他竟然還要教訓自己的師長來。實在是孰可忍孰不可忍,於是反唇相譏,道:“本姑娘想怎麼打扮你管得著嗎?久聞華山派的人是夜郎自大,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見面勝過聞名!”
“哈哈!不錯!痛快,痛快!”一個洪亮的聲音傳來。眾人看去,見說話的是那個帶著粵地口音的人,此時正舉起酒杯,也不知他說的是酒不錯呢,還是說白如玉的話說得不錯。
正當此時,那青年勃然大怒,“魔教妖孽,竟敢在此放肆!我劉長青倒要領教一下你的魔功!”說著,五指如鉤,向白如玉肩井穴抓去。劉長青是華山派掌門華西嶽的大弟子,綠衣姑娘的大師兄,武功比同輩高出多多,平時眼高於頂,好象除了師傅之外,自己就是第一人似的,時刻以華山派的未來掌門人自居,現在見這個穿著男裝的女子衝撞師傅,覺得這是表功的時候,所以也就毫不客氣的出手了。
綠衣少女見狀,急得要哭,叫道:“大師兄……不要……” 夏璐心想:“可能是誤會了,”急忙道:“劉兄不可!”伸手向劉長青手腕抓去,正好抓個正著,夏璐這一抓表面看很自然,其實他使出了吸力,所以很輕易的抓住了劉長青手腕,在旁人看來並沒有什麼。可是在劉長青看來去不同,他是灌注了內力在手腕之上,出手猛烈,但卻突然感到一股極強的力道裹住手腕,手臂再也不能移動,就停在空中,很輕易的就被夏璐抓住。劉長青大驚,心裡不自覺地想到兩個字“魔功”。這裡說起來很慢,其實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再說白如玉,見劉長青抓來,也不示弱,正準備出掌向劉長青擊去,剛要舉掌,突然感覺到一股無形之力托住自己向後退了一步,掌力也沒有發出來,大驚,心道:“想不到一個華山派的弟子功力竟然如此深厚,八大門派的人果然不同凡響。”她哪裡知道這股力道是夏璐發出來的。
夏璐見兩人停下,放開劉長青的手腕。說道:“大家且不要動手,可能是一場誤會!有什麼事可以坐下來慢慢說啊!”
綠衣少女也說道:“是啊!師傅,他絕不會是魔教中的人。”華西嶽說道:“蓮兒,你還小,你根本不懂得江湖的險惡。” 劉長青接道:“是啊,師妹,師傅說得不錯,常言道‘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麼對他們如此肯定的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