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講吧!”
“好!我們坐到上來去!”說著,拉了夏璐的手,飛身跳上山頂。夏璐此時被南宮婉兒柔軟的纖手握著,頓時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是從來沒有的,就算是昨天他把南宮婉兒摟在懷裡以及親她也沒有這種感覺,他自己的不知是怎麼回事,就好象山間的雲霧一樣飄渺而不可捉摸。
兩人坐到大石上,面相懸崖,見下面峭壁萬仞,雲霧繚繞,比起峨眉山的懸崖又有所不同,峨眉山以奇秀稱天下,華山以奇險冠五嶽。夏璐心想,這個懸崖比自己以前所遇的懸崖險峻百倍,如果有人從此掉下去,恐怕毫無生機,必死無疑。
南宮婉兒道:“聽說這裡就是捨身崖!名字怪怪的!倒不如改成求生崖,人到了此處就應當先想到生而不是死才對。”
夏璐聽得一愣,自己剛才就想到了一個“死”字啊,難道別人也會這樣想嗎?現在聽南宮婉兒如此一說,感慨道,“是啊,生命秉之於天地,受之於父母,應當珍惜才是,怎麼能隨隨便便就想到捨身赴死呢?”隨即想到自己無意中殺死的人,心裡闇然,但又覺得自己是迫不得已,也不知自己的做法是對是錯。
南宮婉兒依偎在夏璐的身邊道:“璐哥哥!你說,為什麼江湖上的人都喜歡打打殺殺的啊?”
“這個……我也不明白。” 夏璐確實不明白,想到那些村裡的農夫,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過著“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的生活,雖然清苦,卻也快樂。那種“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閒情逸致卻少有人去體味。古人長嘆“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而這些所謂的江湖人他們憂的是什麼,追求的又是什麼?
“璐哥哥!你在想什麼?” 夏璐悚然一驚:怎麼今天這麼多感慨?趕忙說道:“沒什麼,我是在……在等你講故事啊!” 南宮婉兒嫣然一笑,道:“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呢?”
夏璐也笑道:“沒關係,以後有的是時間和機會聽你講故事。” 南宮婉兒聽後,心裡甜滋滋的,說道:“真的?你不騙我!” 夏璐聽得又一愣,立即明白了過來,南宮婉兒是誤解了自己的意思。看著南宮婉兒清麗的面容,脫俗的氣質,不知怎地,心裡頓時生出一股自卑感,於是輕輕地說道:“唔,你就講故事吧!”
南宮婉兒將頭靠著夏璐肩膀,看著隱約在雲霧裡的遠山,沉浸在甜蜜之中,她並不知道夏璐心裡想的什麼,娓娓的說道:“相傳,天宮中的仙女三聖母,愛上了人間的一位書生。”
夏璐插口道:“天上人間,相差何其遙遠,恐怕會是悲劇?”
南宮婉兒抬頭看了夏璐一眼,又道:“為了愛情,三聖母不顧兄長二郎神的反對,帶著寶蓮燈私奔下凡與書生成親。”
夏璐聽後道:“看來她觸犯了家規,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私定終身,恐怕會受到家法的懲罰。”說道這裡,突然心裡一驚,自己跟南宮婉兒不正是這樣嗎?
南宮婉兒沉浸在故事之中,說道:“是啊!三聖母后來生了一子,名叫沉香,他們過著幸福美滿的生活,孩子沉香也漸漸地長大。七年後的一天,終於被二郎神發現了,為了維護天規,二郎神抓走了小沉香。” 夏璐“哦”了一聲,算是回答。
南宮婉兒繼續道:“二郎神以小沉香為要挾,要求三聖母交出寶蓮燈!” 夏璐道:“這個二郎神怎會如此做?” 南宮婉兒道:“是啊,我也認為他以小沉香為要挾很過分。後來,三聖母迫於無奈,只得把寶蓮燈交出,並且被壓在了這華山底下!”
夏璐道:“真是可憐,後來呢?” 南宮婉兒看了看夏璐說道:“後來,沉香在天宮偶爾從土地神口中得知了自己的身世,在部落首領之女嘎妹的幫助下,沉香機智地與護燈秦俑周旋,奪回了母親的寶蓮燈!” 夏璐道:“沉香後來是不是來救自己的母親了?”
南宮婉兒道:“還早,沉香幾經周折,逃離天宮後,踏上了尋母之路。”
“哦!道路艱險,天涯海角,想來該是多麼艱難!” 夏璐想到自己孤苦無依,浪跡江湖,聽到這個故事也就不甚感慨。
南宮婉兒道:“是啊!征途中,磨難重重。鬼城荒漠、雪崩地裂、沙暴恐怖驚人,這一切都沒有磨滅沉香的救母之心。幼年的沉香在經歷了種種險遇之後,成長為一個英勇的少年!”
夏璐道:“有子如此,夫乎何言!” 南宮婉兒白了他一眼,夏璐驀然一驚,心道:“我怎麼說話毫無遮掩啊!” 其實南宮婉兒那一眼並沒有討厭他的意思。
南宮婉兒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