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組織,在暗地裡招兵買馬,意圖再次謀反,好在當今聖上皇恩浩蕩,未雨綢繆,及時制止了你的陰謀詭計,防患於未然,使得天下太平。你如今已是殘兵遊勇,何必再要苟延殘喘,做困獸之鬥,不如交械投降!負荊請罪,請求聖上開恩,從輕發落。”說話的是銅刀侍衛。那銅刀侍衛說起話來如連珠一般。
“哈哈哈……”曹天笑一聲尖笑,怒道,“縱是你們巧舌如簧,哀家也不會回頭……哼哼,你們知道枚貴妃是誰嗎?”
“枚貴妃是誰?”那銅刀侍衛隨聲問道,然後,又向金刀侍衛看去,臉上露出不解之色。
第二一三章 裝瘋賣傻
金刀侍衛望了眾人一眼,疑惑道:“枚貴妃不是曹公公的表妹嗎?當年,先皇因為你與枚貴妃是表親,才叫你進宮為官,聽說有很多官位任憑你挑選,卻不知怎地你卻做了太監?”
曹天笑接道:“不錯,枚貴妃確實是哀家的表妹,但她更是哀家心愛之人,哀家為了天天與表妹相見才主動做了太監。”
“啊……”眾人聽後都不禁發出一聲嘆息,覺得奸宦曹天笑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作出瞭如此巨大的犧牲,確實不容易,不覺露出一分同情心來。當然,“鴻運鏢局”的洪勁松、“松鶴山莊”的莊主李壽山等人不會這麼想,他們一心想到的就是報仇雪恨。
“這還罷了,那狗皇帝在臨死之前,竟然賜了一杯毒酒要枚貴妃……不……是讓我心愛之人為他陪葬……”曹天笑越說越是激動,將“昏君”的稱呼變成了“狗皇帝”,將“哀家”的稱呼也變成了“我”。此時,那“金銀銅御賜帶刀三侍衛”沒有反駁,也沒有人答話。
只見曹天笑眼裡滿含淚水,停了一下,又道,“你們知道嗎?我那心愛之人當時還不滿三十歲!本來我也沒有打算活下去……”
眾人聽到這裡,都唏噓不已,但見曹天笑將劍拋到地上,俯下身去將“風裡飛狐”郎玉的屍體抱起,說道:“就在我快要絕望的時候,枚貴妃……不……是枚兒……是枚兒給我帶來了好訊息……”說道這裡,曹天笑面露神往之色,似乎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又回到了年輕的時候,“……枚兒說……枚兒在臨終之時說,她為我生下了一個女子,在她入宮之前就替我懷上的……”
“你說的可是那個在七八歲時就落水身亡的‘樂樂公主’?”金刀侍衛問道。
“不錯!……哈哈……死去的並非真的‘樂樂’,而是一個替身!”曹天笑得意地說道。
“啊……”眾人都感到無比驚訝,皇宮裡居然還有這樣的事,試想,作為一般的普通老百姓,有幾個人有機會進皇宮?有幾個人瞭解宮廷中的事情,所以,大家都聽得非常認真。
“現在的‘樂樂公主’在哪裡?”金刀侍衛問道。
曹天笑埋著頭,看著懷中“風裡飛狐”郎玉的屍體,眼裡充滿了慈愛,嘴裡喃喃地念叨著:“死了……都死了……她的孩子也死了……啊……乖孫兒……陪著哀家……不,是爺爺……你的外公……陪著外公……去找你媽媽吧……”曹天笑唸到這裡,面部一陣抽動,一張本來青白的臉突然透出黑氣來,同時目光似乎充滿了迷茫之色。
眾人見此情景,都暗暗心驚,原來“風裡飛狐”郎玉果真是他的外孫。
“啊!乖孫兒……外公一直瞞著你……現在,外公告訴你……哀家是你的外公……你的親外公……”曹天笑說道這裡,突然一陣大笑,然後環視了一下眾人,喝道:“看什麼?有什麼好看的?”附近的人都嚇了一跳。
“曹天笑!你不要在這裡裝瘋賣傻,你以為裝瘋賣傻就能夠逃脫罪行嗎?”此時,“松鶴山莊”的少莊主李壽山突然怒聲道。
其實,有很多人都有李壽山這種想法,感覺曹天笑神志不清似的,像是有些瘋了。白如玉對夏璐輕聲道:“璐哥哥,你看這曹天笑是真瘋還是假瘋啊?”夏璐搖了搖頭說道:“我看不出來。”白如玉又對南宮婉兒道:“婉兒姐姐,你說呢?”
南宮婉兒看夏璐一眼,說道:“可能是真的瘋了!”白如玉接道:“啊,我也有同感!”
聶翠蓮看了白如玉和南宮婉兒一眼,沒有說話。站在夏璐身後的冷懷劍突然問道:“公子,她們的話是什麼意思啊?怎麼又是‘可能’,又是‘真的’呢?到底是‘可能’瘋了,還是‘真的’瘋了啊?”
夏璐見冷懷劍問得有趣,笑道:“二者都有可能!”冷懷劍聽得一愣,摸著頭自語道:“什麼意思啊?怎麼像打啞謎似的。”正要再問,突然傳來曹天笑的聲音,於是向場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