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這麼多年,我受夠了你們高家的壓制,如今,高廉更別想再如之前那般,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
“你這個畜牲!你……”。
“哼,若不是看在他是我舅父的面上,就憑他屢戰屢敗,一連兩次被李胤生擒,我早該將他推出城外問斬,以定軍心!母后,你最好莫要逼我!我已接到密報,李胤已經放了他第二次!若不是他跟李胤早有勾結,又怎會如此一而再的將他完好無損的放回來?不過,等他這次回來,孩兒可保不住他,也不會再保他!我會以通敵之罪,將他和高尚進父子兩個,一起吊死在城門上!等李胤來替他的岳父收屍!”
高蓉驚呆了,她實在沒想到,她一直溺愛的兒子,竟然會對她動手,把她摔在地上。而且,如今竟然還對高廉父子動了殺心,一時憤恨交加,開口喝罵:“畜牲!你這個禽獸不如的蠢豬!就憑你?還想殺你舅父?他手指縫裡漏掉的智謀都比你全身的心眼兒還多!你要殺他?無疑自掘墳墓!他們父子若死了,霍慶中下一個就會砍下你的人頭!你想殺你舅父?做夢!除非,你先殺了我!”
“哈哈哈……母后果然疼我,若不是你提醒,我險些忘了,高廉是個狡詐之徒,不過你放心!我不會給他機會,只要他進了城,我不會給他廢話的機會,直接一刀砍了他的頭,我就不信,一個沒頭的高廉,還能使得出什麼陰謀詭計!”
“你……你是在自尋死路啊!畜牲……。”
“母后說的對,霍慶中是不夠忠心,那是因為孩兒之前對他的重視不夠,封賞也不夠!呵呵,不過,若是孩兒拜他為父,再把這中州所有兵馬全都交到他手上,他一定會對孩兒感恩戴德,甘心效死。”李苕怪笑道。
“你……你說什麼?你要認霍慶中為父?你可是皇子!畜牲啊!你怎麼能……”
“呵呵,如今,高家脅迫孩兒造反,父皇肯定不會再允許母后回去,即便回去,也是個死罪!母后不如索性改嫁給霍將軍,你我母子二人……”
“畜牲!”高蓉瘋了一般,從地上爬起身,朝李苕沒命的撕打:“你這個畜牲……”。
“轟……”母子正在撕扯時,突然傳來數聲轟隆隆的炸雷聲。讓兩人不由暫時忘了撕打和躲閃。
“該死的寧王軍又在攻城了!閃開!”李苕粗暴的將母妃一把推開!朝門口大聲喊:“來人!把皇后娘娘送回寢殿,好生照料,沒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許讓娘娘出門!違令者,殺無赦!”
“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牲啊!遭天殺的……”。
“住口!母后就好好在房裡等著吧!明日,我會親自把母后送去霍將軍府上!”
“我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畜牲!你不得好死!”高蓉看著已然快步離去的李苕背影,歇斯底里的哭罵。
“娘娘!回您的寢……”。一名中年下人上前,拱手請皇后鳳駕。
“滾!”高蓉順手抓起一旁,一支之前撕打時,被她碰倒在地上的燈臺,直接朝那下人砸去。嚇得那下人趕緊躲開,跑到門口去躲著。低聲問另一個:“裕王殿下要咱們送娘娘回殿,可娘娘眼下不肯讓人靠近,這可如何是好?”
“反正殿下不在,且由著她鬧去,等哭夠了,鬧累了,消停了,咱們再上前,把她抬回去就是了。”那門外執勤的年輕下人自以為聰明的道。
“話是這麼說,可誰知道裕王何時回來?若是片刻便回,見咱們還沒把差事辦好,依著他那脾氣,咱們大夥兒,怕是會沒命了。”中年人明顯心細,膽子也小,
“那該如何是好?他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混蛋,這些日子,這王府裡的下人換了一批又一批,不知道被他殺了多少了。”
“是呀,今兒那畜牲這是跟皇后鬧翻了吧?聽那意思,這是要軟禁皇后?”
“噓!這話可不許亂說,小心……咔,小命兒不保。”年輕人這會兒也感覺怕了。
“那要不……咱把皇后打暈了,再揹回去?”
“他們母子自己鬧翻了天都沒關係,咱們敢打暈皇后?別說小命兒,怕是連九族都保不住”。
“那到底該如何是好?唉!這個天殺的狗東西,寧王怎麼還不打過來?趕緊打進來,把這昏王千刀萬剮了,也算是替天行道了。”中年人看樣子是真恨極了李苕。
“要不……咱們跑吧!反正跟著這一家子,遲早得完蛋,寧王殿下那般厲害,幾乎戰無不勝,當初連魏國猛將都被他給弄死了,就如今這個?那還能比得過那魏國的猛將?”
“如今城門緊閉,咱們往哪跑?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