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們的訊息有價值,本宮絕不會虧待他們。”
“是,公主!”秀玉連忙應下。長樂公主噓了口氣,低下頭,繼續看桌上的書。她已經踏出了這一步,就再也沒有回頭的可能了,葉思忘,現在開始,他們一一是敵人了。
只要打倒了葉思忘,瑞澤就失去了一大臂助,沒有了葉思忘,沒有了葉思忘手中掌握的兵權,瑞澤在朝中的勢力根本不足為懼,到時候。重新掌握對大後的控制,瑞澤哪有不乖乖聽話的道理。長樂公主嘴角逸出一絲冷笑,秀玉瞟了長樂公主一眼,一副欲言久止的表情。
“秀玉,你跟本宮也有很多年了,想說什麼就說吧。本宮不會怪罪於你的。”長樂公主把秀玉的表情都看入眼中,雖然秀玉的外表看著總是一副少不更事,甚至還帶點稚氣的娃姓臉。但能被長樂公主信任這麼多年。跟了長樂公主這麼久的人,豈是一個易與之輩!
“公主,有一句話,奴婢不知當講不當講?”秀玉遲疑著,顯得有些猶豫。長樂公主點點頭,放下書,看著秀玉,道:“說吧,本宮不是講了嗎?恕你無罪。”
“謝公主殿下。那奴婢就大膽直說了吧。奴婢以為,目前還不是與葉大人為敵的時候而且,那些人看來並不可信。”秀玉大著膽子說了出來。長樂公主眉頭一皺,沉吟著道:“說說你的理由。”
“是。殿下。”秀玉表情謹慎,低聲道:“葉大人雖然是殿下在朝中的敵人,屢次破壞了殿下的好事,但是,目前來說,還不是殿下動手的時候,且不說那些人靠不靠得住,只說葉大人的身份問題,殿下難道忘了,葉思忘不止是我天朝他臣子,還是土國女王的夫婿,據奴婢收到的訊息,土國女王阿依莎已經為葉大人誕下了一對龍鳳胎,兩人雖然分隔兩地,但感情極好,還有手掌京城防衛的石闊,統領光海二十萬大軍的南宮冷情就不說了,他們與葉人人的關係,殿下是知道的,奴婢只是想提醒殿下不要忘記了南荒。”
“南荒?”長樂公主坐直了身軀,表情嚴肅起來,呢喃著詢問。秀玉重重點頭,娃娃臉上稚氣不見,反而一臉的嚴肅,道:“是的,殿下,南荒雖然現在平安無事,但是,根據我們的情報,南蠻雖然向我朝稱臣,但真正的威脅並沒有除去,南蠻一族的真正主事者玉情可是花多情的妻子,而花多情正是葉大人的結拜兄弟,反觀南荒邊境的雲州,防禦力量並不強,如果葉大人發生什麼事情,公主認為,花多情會坐視不理嗎?到時候,東有光海,西有土國,南有南蠻,北迫還有虎視眈眈的哈克和遼國,再加上京城的石闊,小心鶴蚌相爭,漁翁得利吶公主。”
長樂公主被秀玉的話驚出了一身冷汗,猛他站起身,從書櫃中含出一卷地圖,攤了開來,細細一看,不禁頹然坐下,葉思忘啊葉思忘,原來他早就想到了這一天了,懂得因勢利導,佈下天羅地網來保護他自己,如果是別人,或許不會顧忌這些,但她長樂不行,她是皇宮子弟,不能因為一時的權力之爭而斷送了天朝的江山,成為皇族的千古罪人。
長樂公主突然感覺全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軟軟的躺倒椅中,頹然看著地圖,葉思忘吶葉思忘,他在他們還是合作關係的時候就已經預先設好了伏筆,為他自己找好了後路了,為什麼她是該死的皇宮身份?否則,她就可以不用顧忌這麼多,大力的打壓葉思忘了!
秀玉看著長樂公主,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不過發呆中的長樂公主並沒有看到。秀玉走上前,輕輕的為長樂公主捏揉著肩膀,低聲道:“公主殿下不用喪氣,雖然殿下迫於形勢,不能把葉大人置於死地,但是,在適度的範圍之內,適當的打壓一下葉大人,爭回對皇上的影響力,然後尋找機會破壞這種制衡,到時候,公主迅不是一樣能達到目的嗎?只不過,手段迂迴一些,需要公主殿下耐心的等待而已。”
長樂公主茫然的眼神望向秀玉,看來不能徹底的打擊葉思忘,對她的影響是巨大的,讓她暫時失去了思考的心智,需要秀玉這旁觀者給予建議。
秀玉微微一笑,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道:“殿下,您有這樣的顧慮,奴婢認為,葉大人不可能沒有顧慮,除非葉大人想做千古罪人,挑起戰爭,讓天朝的天下四分五裂,被敵國吞併,否則,只要公主適當的忍耐一下,在一個範圍之內保持與葉大人的竟爭,重新贏回對皇上的影響,讓葉大人的權力削弱,讓我朝得到休養生息的機會,到時候再尋找一個適當的機會,給予致命一擊,公主認為呢?”
長樂公主經秀玉一說,心神一振,也恢又靈智,點點頭,喜道:“你說的不錯,秀玉,本宮果然沒有看錯你,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