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傷,臉色蒼白。
“葉卿何罪之有,只怪三弟不自量力,挑戰於你,孤王還要代三弟向卿賠罪呢!”瑞青笑呵呵的說著,一派平易近人的樣子,想拉攏葉思忘。
葉思忘心中冷笑的同時,面上卻作出感激涕零的樣子,感謝太子的寬宏。瑞風在一旁看的大怒,看著瑞青笑呵呵的樣子和葉思忘的氣定神閒,更加顯出自己的狼狽不堪,不禁惡向膽邊生,運起僅餘的內力,一掌拍向葉思忘的後心,竟是用偷襲,想把葉思忘斃於掌下。
葉思忘心中冷笑不已,故意散去護體真氣,讓瑞風的掌勁擊在身上,慘叫一聲,口中吐出一口鮮血,倒在地上。
“葉卿!葉卿!你怎麼了?”瑞青大驚,連忙從地上扶起葉思忘,看著他面如金紙,蒼白虛弱的樣子,看來是受了重傷。
“謝謝殿下關心,微臣沒事,只是受了內傷,請殿下放開微臣,讓微臣運功療傷!”說完,掙扎著要坐起身,瑞青一見,連忙把他扶了坐好,怒目看著神情高傲的瑞風,怒道:“三弟,你太過分了,葉卿是今科狀元,是孤王的侍讀,你居然敢用偷襲的方式把他打傷,你還把不把孤王放在眼裡?”
瑞風神情不屑的哼了一聲,道:“太子哥哥,他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太常寺少卿,一個侍讀而已,有什麼了不起,本王是堂堂的三王子,打傷他是給他臉面,太子哥哥你有必要這麼看重他嗎?”瑞風一向張狂慣了,再加上太子一向溫和寬厚,因此,並不把太子放在眼中,對太子的話也就不大在意。
“你好,好,好,真是了不得的三王子啊,平日裡你狂妄自大,孤王也就不管你,認為你這只不過是你年紀尚小,想不到你這麼不把孤王放在眼裡,當著我的面打傷我的侍讀,好,你跟孤王到父皇面前評理去!”說完,怒氣騰騰的站起身,命人喚來御醫給葉思忘療傷,自己卻怒視著瑞風。
瑞風哼了一聲:“去就去!你當我怕你嗎?以前還不是有大臣被我打傷,父皇從來都沒有責備過我,這一次父皇也不會責備我的,你雖然貴為太子,可是,父皇更加的疼我,去了我也不怕!”瑞風得意的說道,平日裡,倚仗著自己高強的武藝,在皇帝面前,瑞風是比性子仁厚柔弱的瑞青更得皇帝喜愛,故多不把瑞青這太子放在眼中,現在被葉思忘打敗的怒氣使他心神大亂,連不該說的心裡話也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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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初涉仕途 第十九節 張狂之禍
太子瑞青被瑞風的話氣得心頭大怒,連著平日裡忍讓瑞風驕狂自大所受的氣也發了出來,平日裡,這些兄弟總是欺他性子善良寬厚,總不把他放在眼裡,但也沒有敢像瑞風這樣明目張膽的說出來,看來,他是應該好好的伸張一下自己的權力,讓這些不把他放在眼裡的心底明白,誰才是將來的主人,誰才是這東宮之主!
太子冷冷的看著瑞風,冷笑道:“既然你不把孤王放在眼裡,也不怕到父皇面前理論,那就跟孤王走!”說著,伸手緊緊抓住瑞風的手腕,拉住他就要走。
瑞風剛緩過氣來,心頭的怒火還未平息,性子又驕狂,對太子來抓他的手,行同抓捕犯人的動作大是不悅,把手一揮,道:“不用你抓我,我自會跟你去!”
太子是一個並沒有練習過武藝,體質柔弱,冷不防的被身懷武功的瑞風一揮,竟然摔倒在地,不禁大駭,大聲叫了起來:“禁軍何在?淮王瑞風犯上作亂,攻擊孤王,還不過來護駕?”
聲音剛落,一群身穿甲冑,全副武裝的禁軍就衝了過來,把瑞風包圍起來。瑞風皺了皺眉,料不倒只那麼輕輕一下就把太子推倒了,但心中火氣未散,再加上持皇帝對自己的寵愛,還繼續囂張的道:“太子哥哥你也太柔弱了,我只是輕輕的推了你一下,你就摔倒了,這可不怪我!喂,你們這些大膽的奴才,包圍我做什麼?不想活了嗎?”太子被氣得直髮抖,話也說不出來。
而包圍著瑞風的禁軍統領見出了事,又不敢管,連忙命手下繼續包圍著瑞風,自己早早的就溜去找皇帝去了,故禁軍中對瑞風的喝問並沒有人回答。
瑞風不悅的皺起眉頭,一點也沒有犯了大錯的自覺,皇帝一貫對他的寵愛,已經讓他失去了為人子和為人臣應有的謹慎,怒視著禁軍,道:“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還敢繼續圍著本王,看本王把你們全都殺光!”
說完,正欲動手,這時,一聲怒喝響起:“你還想怎樣?想造反嗎?是否朕這父皇你也不放在眼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