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自己精心培育的好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
“……”
“算了,反正無論我說什麼,在你心裡,他都是比哥還好的男人。”
陽光如常,落在車窗上倒映著車內人焦急不安的面孔。
顧琛易從昨天開始便是心神不寧,特別是在打她的手機打到關機都無人接聽過後,他便覺得有什麼自己無法預料的事發生了。
在飛機上的那段時間,他密切留意著國內新聞,可是他也知道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依照顧家處理危機的速度一定不會讓任何訊息走漏,所以無論他怎麼看,也甭想從這看似太平的氛圍中找到任何瑕疵。
飛機落地的瞬間,他便給家裡打了電話,包括大哥二哥,一致封口說不知情,他們都不在家裡。
太奇怪了,怎麼可能所有人都碰巧在那一天沒有回顧家?
更沒有人知道她的去向?
難道是被綁架了?
一種不祥預感一直延續到她的電話打過來。
看到是裴亦的手機號碼的瞬間,他有一種釋然襲上心頭,很有可能她會在裴亦家裡,果然,是她的聲音。
可是為什麼她不告訴自己昨晚的去處?
一個人一旦認定了某種危機,就不得不朝著那樣的想法尋根究底過去。
賓利停靠在車庫內,管家匆匆從石板路上走來,“三少,您回來了。”
“晚晚呢?”顧琛易徑直走向客廳。
管家緊隨在後,“少夫人還沒有到家。”
顧琛易止步,蹙眉道:“不在家?”
“是,剛剛少夫人來了電話說她正在路上,大概還有十分鐘左右抵達。”
顧琛易就這麼站在原地,看了看手錶。
不過片刻,車庫的大門徐徐開啟,一輛銀色邁巴赫駛入視線。
顧琛易想過會是徐大少送回來了,或者是公司裡派車接回來了,唯獨沒有想到會是他送回來的。
江泯開啟副駕駛位,全然沒有與顧琛易那雙明顯帶著火氣的眼神對視上。
林瑜晚莞爾,“謝謝哥。”
“難道不應該留我喝一杯茶?”江泯道。
林瑜晚注意到臺階上走下的身影,尷尬道:“我怕你喝茶也咽不下那團火,還是改日我再親自去請你喝茶。”
江泯點頭,“我可是當真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騙你的話,路上小心。”林瑜晚見顧琛易的靠近,急忙將他塞進車內。
顧琛易一手搭在車門上,笑道:“既然江先生都到了,怎麼不喝口茶就走了?”
江泯雙眸微寒,“既然顧先生有意邀請,我想我也有點渴了。”
林瑜晚攔在兩人中間,伸出雙手替顧琛易整了整領子,“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又要倒時差,這杯茶以後再喝吧。”
顯然兩個男人已經到了白熱化的地步,誰也不退步,就這麼巋然不動的站在院子裡。
林瑜晚轉過身看向江泯,兩隻眼期盼的盯著他,“哥,你就回去吧。”
江泯軟下態度,“好,哥聽你的,不是因為我怕了某人。”
林瑜晚如釋重負。可是她似乎高興的太早了。
顧琛易將她護在身後,漠然道:“我只不過是不想讓晚晚為難,更不是因為我忌憚你。”
江泯斜睨一眼男人的身形,道:“當然,我當然知道顧三少是天不怕地不怕,只是這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道理,別太得意了,風水淪落轉,遲早有一天你會來求我。”
顧琛易冷笑道:“我也算是看清楚了江先生的能力,周旋在顧家和蘇勝之間,你想必也很累吧。”
江泯蹙眉,目光灼灼的對視著他的雙眸。
顧琛易似是不準備捅破這張紙,說的含糊不清,“我只不過是看在晚晚的面上可以不計較江先生的暗度陳倉,但跟你所說的那樣,常在河邊走必然有溼鞋的哪一天,還希望江先生能夠迷途知返,知難而退。”
江泯拳頭不由自主的捏緊成拳,“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我說的還不夠明白?”顧琛易挑眉冷笑,“你在偷偷的經營什麼,需要我一五一十的告訴晚晚嗎?”
“顧琛易,你調查我?”
“不是我調查你,而是你這些年做的太明顯了。”
江泯抿了抿嘴,“好,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就不演戲,是,你猜的沒錯,這些事都是我做的,而我之所以給你們留機會,無非不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