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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為突如其來的一幕,就像是被人推波助瀾一樣所有人都擠了過去,一時之間,情況失控。

有人被踩到了腳,有人被踩到了手,還有人因為跌倒而被踢到了頭。

徐濛冉將手絹遞過去,“有沒有傷著?”

林瑜晚擦了擦臉上的灰土,一個一個的看向眾多狼狽的記者。

最後目光落在角落裡的一個攝像師身上。

男人不明,惶恐的抬頭直視著。

林瑜晚看向他的工作牌,“我這個人沒有別的優點,因為我母親喜歡收集一些別緻的東西,也喜歡調香水,所以我自小對於味道很是敏感,這位先生,剛剛是你推得我吧。”

男人面上憂色一閃而過,急忙解釋道:“我為什麼要推你?你們這些人都喜歡找藉口冤枉人嗎?”

“你身上有一股很淡的酥油餅香味。”林瑜晚抬手指向頭頂上的監控,“要不要我們調取一下畫面確認一下?”

男人低下頭,咬牙道:“是我又怎樣?我就是見不慣你們這種隨意草菅人命的資本家。”

“其一,你沒有理由因為憎恨資本家就妄圖傷害我,其二,你可以傷害我,但沒有資格傷害我的孩子,難不成你們這些人就喜歡用著扭曲的思想去仇視無辜的人?”林瑜晚揉了揉手腕,漠然道:“你說我丈夫草菅人命,那是傷著你的人了,還是傷著你了?”

“沒有,我只是抱打不平。”

“你有什麼資格抱打不平?”林瑜晚冷笑,“你說他草菅人命,所以你抱打不平,那你在妄圖傷害我的時候,我是不是也得找一批人為我抱打不平?”

男人語塞,誰不知道林瑜晚那張嘴黑的都能被說成白的,這種時候跟她講理,人家壓根就不會在乎理這個字怎麼寫。

反正橫豎都是她有理。

林瑜晚看向旁邊的記者群,問道:“剛剛那一幕拍了沒有?”

有人搖頭,有人點頭。

“我覺得有必要把這段畫面放出來,我也要看看所謂的公道是靠嘴說的,還是靠證據說的,你們都說了證據面前,人人平等,沒錯,現在我也想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公平。故意傷害孕婦,是不是該擔起責任。”

“你——”

“二哥,現在這種情況是不是應該請這位記者去局裡喝杯茶冷靜冷靜?”林瑜晚再道。

顧謙易回過神,眼角餘光瞥向趕上來的保安。

保安明曉,一個個走上前將男人圍住。

林瑜晚揉了揉額頭,“剛剛可有十幾個人壓在我身上,別說我懷著孩子,就算是普通人也會受傷吧,所以還請各位媒體給我一個大大的特寫,把臉上,身上,還有手上的傷全部拍下來。”

“……”滿堂死寂。

林瑜晚毫不客氣的挽起袖子,別說她身上那些傷可能作假,但手腕上紅腫的程度任誰都看得出那是真的被砸壞了。

“如果你們家裡有人被欺負成這樣,你們會息事寧人嗎?不要吝嗇你們的菲林,把我拍下來,我要上熱點,標題就寫顧三少夫人醫院被堵,有心之人趁機傷害,天理不公,人心叵測。”

“……”這下連徐濛冉都說不出話了,這女人是故意拿點顏色就上臉了?

“還有——”林瑜晚話音未落,兩眼一翻,整個人失去意識直接倒在地上。

這下不需要她提醒什麼了,所有攝像頭全方位對上她的那張慘白到毫無血色的面容上。

病房內,顧謙易圍著病床已經不知道轉上了多少圈,他覺得這個女人絕對是故意暈的。

林瑜晚的確是故意暈的,那樣的情況下,如果不添一把火,怎麼可能會有人相信她的確是受害者?

這個社會不就是這麼現實嗎,誰是弱者,輿論才會同情誰。

“好了,別裝了。”徐濛冉坐在床邊,未曾猶豫的掀開她身上的被子。

林瑜晚眉睫輕顫,瞄了一眼恢復安靜的病房,“都散了?”

“你可以去角逐今年的奧斯卡了,那昏倒的模樣就跟真的一樣。”徐濛冉揶揄道。

林瑜晚靠在床墊上,“你可以當做我那是真暈了。”

“一個人如果意識全無是不會牴觸醫護人員的觸碰的。”顧謙易拉過椅子坐在一邊,“你知道你這樣裝暈過去,如果被局子裡的那小子知道了,他會做出什麼事嗎?”

“會請你過去喝一杯。”林瑜晚認認真真的說著。

“……”顧謙易長嘆出一口氣,“你既然都知道,你還——”

“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