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也喜歡用酒精麻痺自己。”
徐濛冉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由最初的一個模糊的輪廓到現在如此清晰入目,她突然抬起手,一點一點的撫摸過他的眉眼。
顧謙易不明白她這是什麼意思,輕聲問道:“這真是喝醉了?”
“你跟他很像。”徐濛冉丟下這一句話轉身便跌跌撞撞的朝著自己的車子走去。
顧謙易哭笑不得的站在原地,扭過頭瞪著連站都站不穩的女人,又瞥了一眼車子一旁躺著的司機,單手扶額,急忙追上前。
徐濛冉徑自開啟車後座,斜躺在上面,“開車。”
顧謙易將地上的司機扒拉到副駕駛位,對著犯糊塗的女人咂咂嘴,隨後開啟車門,車子揚長而去,消失的無影無蹤。
空曠的會所後院,一道身影從臺階上跳下,目光灼灼的望著只剩下一個光點的車影,苦澀的笑容掛在面容上,那般的無奈。
“把那群人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了。”劉煜點燃一根菸,漠然的吐出一口菸圈。
身後的助手一個寒噤,小心翼翼的問道:“爺,可是那群人是皇城的——”
“就如他們自己說的,有些人是不能惹的,惹了就得知道後果。”
“……是!”助手遲疑了些許,繼續道:“將軍剛剛來了電話,問您今晚回去嗎?”
劉煜一腳踩滅菸蒂,冷冷一笑,“回去做什麼?那裡本就不是屬於我的地方。”
“可是爺,他畢竟是您的——”
“我的什麼?也對,我現在這麼風光,還是多虧了他老人家,我應該回去繼續做條狗附和他對嗎?”
“爺,將軍對您其實還是很好,畢竟現在他身邊就剩您一個親人了。”
“自己的親生兒子都能送出去當人質,更何況我這個不算很親的侄子,在他眼裡只是不值一提的存在!”劉煜走向自己的商務車,回頭看了一眼身後金碧輝煌的頂級會所,拉開車門,不再多言的坐進。
……
月上中天,醫院病房內,一陣唐突的手機鈴聲的打破沉寂。
顧琛易急忙按下結束通話,看了一眼懷裡不耐被打擾睡眠蹙了蹙眉頭女人。
林瑜晚挽著他的手,再一次安穩的熟睡過去。
顧琛易謹慎的將她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