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表姐,而鮮于修卻一直叫她小姐姐,這個也是豐含笑和單于在床上才知道的。他看著鮮于修打量著金刀的眼神,心中也料到他已經知道了些什麼,當下道:“既然你都來了,跟我一起去也行,不知道金刀兄你認為你們經濟人方便不方便我多帶一個人去?”
金刀也在一直打量著突然冒出來的這個小孩子,其實鮮于修已經張得這麼壯實,算個小夥子了,不過在金刀看來,他卻是個孩子。此時聽豐含笑這麼問起,他想也沒想便點頭道:“當然不介意,兩位請!”
鮮于修嘿嘿一笑,先豐含笑一步跳上了車,豐含笑向金刀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在金刀理解的眼光中也上了車。在車上鮮于修竟然出奇的安靜,並沒有說什麼話,這讓豐含笑吃了不小的驚,但看著他不知是假裝出來的還是當真的那種沉思樣子,他又是一陣釋然,甚至說是一種安慰,看來鮮于修真的已經長大了,很多事情他都已經知道怎麼處理了。車一直開向了曼谷郊外,然後在行了半個小時之後才到達目的地。
“果然夠氣派!”豐含笑下車看著眼前的莊園式別墅,心中暗說道。
“兩位請!我們老闆早已經備好了茶,等著兩位了。”金刀突然稱起了老闆,這讓豐含笑用奇怪的眼光看著他。身為世界第一的殺手,竟然對一個人顯得如此恭敬,看來這個老闆,也就是那個神秘的經紀人的確不簡單。
在金刀的親自帶領下,豐含笑與鮮于修兩人老老實實的進入了莊園別墅,來到了一間寬敞的大廳。雖然大廳的設施豪華的無可挑剔,但豐含笑與鮮于修兩人也只是輕描淡寫的瞄了一眼,畢竟出身高貴的兩人對這樣的豪華大廳太熟悉不過,並沒有什麼顯得好奇驚歎的地方。
在進來的時候,豐含笑就已經暗暗留意了整個莊園的佈局形勢,發現這裡雖然表面上看去沒有什麼人,但在軍區中長大的他卻明顯的發現至少有十多人贏於暗處,而且這十人絕對不是一般的人。這讓他心中不禁有些後悔。並不是後悔自己來這裡,而是有些後悔讓鮮于修跟來,鮮于修在他眼中還是個孩子,雖然知道自己老爸的安排訓練下,他已經不是當初的毛頭小子,但在這人家的地盤上,自己也不敢保證什麼。
既然他們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那麼即使這裡是龍潭虎|穴,自己也是非來不可,所以他根本就沒有為自己擔心過。但既然來了,就當坦然處之,這是他豐含笑不同於別人的地方,也是他豐含笑對自己的強大自信,是任何人都學不來的。
“公子兩位稍等片刻,老闆應該馬上就到,請坐!”金刀見這裡沒人,馬上便招呼豐含笑兩人坐下,然後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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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之中便只剩下了鮮于修和豐含笑兩人。“你幹什麼要跟著來?”
豐含笑看著鮮于修道。鮮于修聽了卻是搖頭道:“你幹什麼讓我跟著來?”
豐含笑一陣無語,這小子,竟然還能看出別人的心思了。
“其實你不用擔心我,他們是沒有惡意的,因為他們也有事要求你。”鮮于修看著豐含笑嘻嘻笑道。一句話就道出了豐含笑現在的擔心,他的確是長大了!豐含笑輕輕點頭道:“我知道,但你從來都是個讓人擔心的孩子。”
鮮于修怒了,大聲辯解道:“不是孩子,是男人,我是個男人了,不需要人擔心的男人。”語氣中將‘男人’這兩個字咬的特別緊。
“哈哈哈哈,鮮于公子的確已經是個大男人了。讓兩位公子久候了,實在是紀某人招待不周,還請兩位諒解。”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了過來,豐含笑與鮮于修兩人轉頭,便看到了一個個子並不高大,而且顯得有些矮胖的中年人。
中年人臉上帶著濃濃的笑意,但看上去又似有些真誠。他雙手抱拳在胸,向兩人做賠禮狀。豐含笑很禮貌的起身,淡淡的看著來人,鮮于修也跟著他一起站了起來。
“兩位坐,不必客氣,坐,坐,坐。”
他一連說了三個坐,然後他自己也已經坐在了椅子上。
豐含笑見了淡淡一笑,再次坐了下去。“今天冒昧讓人請公子來,希望豐公子不要怪罪才好。”那人坐下之後便開口說道。
豐含笑正待說話,卻聽鮮于修搶先道:“哪裡的話?紀老闆說笑了,能得澳門紀老闆相邀請,實在是我們的榮幸才是。”
那姓紀的人聽了臉上驚異神色一閃而過,笑道:“鮮于公子好眼力,竟然能認識在下,實在難得。”
“紀家早在葡萄牙佔領澳門的時候便一直存在,而且勢力得到不斷的發展壯大,可以說後來的澳門已經是你們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