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很包庇噶爾嘛。”
特拉在松贊·乾布的挪揄之下,眉頭一皺。
“我並不是在包庇他,我只是陳述事實而已。”
“事實?覺得噶爾不會這麼愚蠢,這應該只是你個人的意見而已吧?”
“…或許吧。”
特拉不繼續反駁。
雖然他有一股想要說服松贊·乾布的衝動,但還是決定不要太多嘴,因為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對茹央妃下毒的犯人到底是誰。
就連特拉也察覺不出來到底誰。
巴桑坐在小房間的地板上,望著牆上伸長的影子。
我剛進房間時,只有地板上有影子,現在已經伸長到和窗戶一樣高的地方了。太陽明明已經快西下,室內卻還是莫名地悶熱。
自從侍女自盡後,桑布扎便命令趕到現場的衛兵,將巴桑和獄卒分別帶到不同的房間。胃病的態度雖然很溫和,但望著巴桑一舉一動的眼神卻很嚴厲,顯示出不讓他做出任何任何莫名舉動的意圖。
巴桑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桑布扎的意圖。
有鑑於鑑於被囚禁的侍女的死因,現在巴桑和獄卒都是不能輕易相信的狀態,當然侍女自行喝下毒藥的可能性最大。
但相反的也有可能是巴桑或獄卒讓她喝下藥的。
巴桑那個被關進一個離地牢很近的小房間裡等候。肅然他從來沒有看過審問犯人的情形,但他心想這裡大概就是審問犯人的房間。
巴桑轉過頭去看著窗戶,從那小小的窗戶中照射進來的夕陽很刺眼。
影子不斷伸長,巴桑的身體慢慢被黑暗包圍,就在黑暗佈滿整個房間的時候,桑布扎和勒贊走了進來。
桑布扎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勒贊卻一臉痛苦,嘟嘟嚷嚷地徵求巴桑的同意。
“很抱歉,得請您換上其他的衣服,這是規定,請見諒。”
勒贊一說完,不等巴桑回答,就準備伸手解開巴桑的腰帶。
這下就算是巴桑,也忍不住怒上心頭,導致頭暈目眩。
但是他那喉頭的憤怒湧上卻發不出聲音來,
因為有一個紫色的小布袋從巴桑腰帶中落下。
“這是…?”
就在桑布扎準備彎下腰來撿布袋時,巴桑搶先一步撿起,替他也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他知道那是對他不利的東西,雖然他注意到自己的態度會助長自己的可疑性,但那時他已經撿起布袋放入懷中。
“把那個布袋交出來。”
勒贊伸出手,用沉靜的聲音命令巴桑。
巴桑心不甘情不願地將布袋放在勒贊手掌上。
“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