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處理,下官失陪。”
又過了莫約一刻鐘的功夫,申穠品又回來了,袁盡仁見他換了一身衣裳。
“不瞞大人說,下官上月底得了一個翡翠觀音像,不知大人可否陪同一關?”
“也好。”
袁盡仁看出此人詭異,方才什麼也不說,換了身衣裳回來竟然就捅破了窗戶紙。
申穠品起身,袁盡仁也跟著他一路行走,只是到了院落裡,他忽然就不走。
袁盡仁說,“本官猛然想起來還有要事,先行告辭了。”
“大人為何說走就走?”
袁盡仁打量了他一樣,這申穠品從方才起就不斷地擦汗,這天雖已經入夏,但流汗到需要換衣裳的地步卻是不太可能。
“方才接到了線人回報,說已經發現了流寇蹤跡,讓本官過去看看。”
袁盡仁抬腳就要走。
卻聽見那狗官喊道,“你假冒欽差!該當何罪!”
袁盡仁知道事情敗露,立即往那狗官身上扔出一個霹靂彈,自己縱起輕功跳上了房頂。只是剛跳上房頂,卻見漫天箭雨襲來。
袁盡仁應接不暇,肩膀中了一箭,又立即被猿啼東的人手給接應住,隱匿下蹤跡,逃出生天。
總算回到了白首門中,也算安全了。秋小風連忙叫上大夫給袁盡仁包紮了傷口,袁盡仁便將在其中看見的事情說了一遍,有分析道,“那狗官起初對我深信不疑,不過是換了一身衣裳,竟然就認出了我是假冒的欽差。”
袁盡仁越想越不對。
那汗流浹背的模樣倒像是見了鬼。
宋雨仙道,“難不成他見到了皇上?”
他堂堂一個城主,若非不是見到了皇上本尊,那就是見到鬼了。
否則誰能把他給嚇成這樣。
那皇帝果真將人埋伏起來,好將幾個江湖上有名有姓的一網打盡方能安心。
此事還需仔細斟酌。
幾人談論著,卻看到一個人走了進來,可不就是阮熙和。阮熙和被留在皇城之中好調查處當年賢妃真正死因,卻不知又為何找了回來。
阮熙和回來,只有一件事情,查到了當年的太醫署令身上,這太醫署令已死,卻查不到任何有關生平記載,那備錄上記載的,不過是些子虛烏有的生平來歷,這皇宮所有事都是嚴密審查,生怕出了一點差錯,危及皇帝皇子的性命。太醫署令這樣的官職,怎會用身份虛假的人來擔當。
能在這皇宮之中抹去身份的人,除了朝堂上極為位高權重的,就只剩下江湖裡的魔教了。
“秋小風,我聽說你抓了魔教教主?”
阮熙和不知從哪裡得來的訊息,順口就說了出來。袁盡仁一口茶水噴出來,濺到了桌子上,問,“你說什麼?”
秋小風一點也不想讓人知道這事,為何被阮熙和知道了。
難道是他哥說出去的?
“你找他幹什麼?”秋小風悶聲道,一副你找我老婆幹什麼的臉色。
“問問他們魔教當年派了多少人潛入皇宮。”
阮熙和一點也不遮掩,說道。
這樣隱秘的事情,魔教又怎麼會透露,阮熙和就跟問人傢伙食好不好一般稀鬆平常。
“他失憶了,問不出了所以然。”
“失憶?”阮熙和沉吟,“帶我去看他。”
秋小風也拗不過他,因而只能將他往自己那院子裡帶。
阮熙和環視四周,跟著秋小風進了屋子裡。
那魔頭穿著一身白衣,一手執筆書寫著什麼詞。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阮熙和跟著就唸了出來。
秋小風一看到人就忍不住蹭上來,阮熙和雖說早知道他倆膩得很,沒想到過了這麼久依舊膩著。
他都沒眼看了。
“秋小風,你出去。”阮熙和道。
“我不。”
卻聽見魔頭說,“秋盟主,他是誰?”
秋小風又亂七八糟的解釋了一遍,阮熙和脾氣一上來,最聽不得別人叨叨,因而將他給推出了門去,“哐當”一聲又給鎖上。
秋小風只得站在門外,卻什麼聲音也聽不見。
“若是我將你不曾失憶的事情說出去,你猜秋小風會怎樣?”
阮熙和一點也打算同魚桓離繞彎子。
魔教教主魚桓離失憶?最多騙騙秋小風那笨蛋。
“你又是如何看出我是假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