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段府的那些僕從死的死傷的傷,後來我又抓到了幾個,都說見過魔教教主。段章為了掩人耳目,遣散的遣散,暗殺的暗殺,已經很難找到。”
“你空口無憑,拿出證據來。”
秋小風如今站在這裡,那是勢在必得,不管這世人如何阻攔,他定然要當上武林盟主,當不上武林盟主,他就抓不住魔教教主,就不能報仇。況且這個段章厚顏無恥,竟然敢說東籬是他曾經的愛人,秋小風咬牙切齒。
是你教我的,都是你教我的,魔教教主魚桓離。
你要是有本事,又怎會處處受制於人?你若是武功比我高,用用腦子,自然有辦法在上面。
我可是記牢了!
這都是你逼我!
秋小風冷笑,道,“證據?證據就在武林盟主的書房裡。武林盟主曾經親自給魔教教主魚桓離畫了一幅畫像,上面還提著一行字,‘黎明該近之時,還盡昨日之事’。”
當日看來這個白首門門主是故意將畫卷打溼的,他看到這畫卷整個人都不對了,冷嘲熱諷不說,還出手傷人。這個人到底是誰,與他段章有天大的仇不可?
“閣下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帶著面具,口說無憑,著實難以讓人信服。”畫像的事雖說被抖落出來,但他卻並沒有輸。
若是他段章勾結魔教,那以往追隨他的人豈不就成了傻子,受盡天下人恥笑。他們就算心底裡懷疑,也斷不敢承認,這個白首門門主還是太過涉世未深,以為僅僅憑著一紙畫像和模稜兩可的推斷,就能把他從這個位置上推下去。
當年魔教扶他上去可廢了不少勁兒,他若是輕易就走了,豈不是讓魔教心寒。
“說的是!你對魔教之事瞭如指掌,難不成是細作!”
“連臉都不敢露一個,怕真是魔教細作不成!”
“白首門門主替天行道,理當勝任武林盟主!”
“我們受過白首門的恩惠!都謹記著!理當勝任武林盟主!”
“白首門門主樑怑眠曾經救過我的命!這武林盟主,非他莫屬!”
秋小風轉過頭去,竟然覺得那人有點眼熟。
可不就是上回秋小風在鬼城裡遇見的,他有條狗叫翠花,死了。他去喝孟婆湯,還說有緣要來流央城參加武林大會。
如今吵鬧起來,整個會場裡紛亂不堪。
卻聽見一個聲音道,“諸位不用爭了,都歸入我魔教如何?”
眾人住了嘴齊齊望過去,就看到那會場邊上站著一個人,那人穿著一身紫袍可謂出塵脫俗,他彎唇笑了笑,說,“為了一張本座的畫像,各位竟然如此動怒,我倒是不知,武林正道對本座如此傾慕。”
“魔、魔教教主……”
秋小風早知道東籬要來砸場子,但看見他的時候心裡還是發虛,他被打成重傷還沒有好全,如今勉力壓制著,也不知還能不能應下一掌。
東籬揮袖縱起輕功飛到了會場只內,冷笑,“白首門門主,你真是厲害。”他直接傳音入了秋小風的耳朵,說,“小風,幾日不見,你愈發長本事了,竟然能破了我的千年冰蠶練。”
秋小風也不知他是怎麼認出自己的。
東籬卻瞥了一眼他的左手。
秋小風險些給自己一巴掌,他只有四個手指頭的左手這麼明顯,他竟然忘記了藏起來。
“如今你只要乖乖聽話就好。等我收拾了這些頑固不化的正道,就帶你回去。”
秋小風牙齒打顫,腿已經發軟了。
我、我不要再回魔教。
我死都不要!
“白虎擺陣,離中走兌,奎木狼破其膻中,爪極咽喉。”
只聽幾聲悶響,血流一地,外圍的門派弟子已經倒下一地,眾人驚慌失措,這裡難道早就被埋伏上。
“魔教有詐!段盟主!這可如何是好!”
“縮小範圍,切勿被分散!”段章吼道。
秋小風卻想,擒賊先擒王,如今魔教教主自己在這陣中,還怕抓不住他。想罷手一抬,一掌便向東籬打去,東籬紋絲未動,只是道,“貪婪居北、七殺居東,亂其章法,擾其清幽。虯虺相生,段而未斷。”
秋小風立即被人組攔住,這兩個人一個使著九連環,一個用著白羽槍。雖說武功不怎麼樣,但偏偏如盾牌似的,誰也奈何誰也接近不了魔教教主半分。
秋續離便讓宋雨仙帶著孩子去找個地方躲著,自己卻跟著攙和了進去。如今碎玉堂、落花門、閉天閣已經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