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也不能做,只能死死用雙眼盯著風華。
“真是不可愛的表情,吶吶,不要這樣絕望嘛。”
風華笑著開口:“現在再來一次,蓮風,在哪。”
比起金蕾的仇恨,風華此刻也不過是用微笑掩飾憤怒,她笑的越燦爛,心中就越是窩火,蓮風是她最重要的手下,也是絕對不能缺少的朋友,現在竟然被傑米諾家族暗害生死未卜,風華的滿腔憤怒都傾瀉在金蕾身上。
“我、我說。”金蕾雖然恨陳風華,卻也不敢再隱瞞,生怕那刀子又劃到自己身上,雖然風華說過會數三聲,但她的三聲還不如旁人一聲的時間短,金蕾不敢再用自己的臉去賭。
“我也不知道蓮風的具體情況,我只知道現在的她還沒有被捉住,他們利用一個男人引誘蓮風離開暗夜在澳門的分部。”
“一個男人?”風華不解。
“應該說一個小男孩,那個男孩據說酷似蓮風小小年齡便夭折的弟弟。”
風華點點頭,雖然蓮風提到的不多,但的確能感覺到這個弟弟和她感情深厚,當初蓮風甚至因為這個弟弟放棄了成為調香師的打算。
“現在蓮風在哪裡。”
“我也不知道,蓮風負傷後逃跑了,傑米諾家族的人已經在她身後追逐,只是她的意志力很頑強,到最後只知道混到某一個航班之中,目的地確定是米國,卻不知道具體的航班,所以蓮風應該在米國。”
雖然只有三言兩語,但風華不難猜測蓮風當初所遇到的困境,心中對傑米諾家族更是憤恨,面上的笑容也漸漸淡了。
“最後一個問題,你和傑米諾家族每天是怎麼聯絡的,別說沒辦法聯絡,這樣的藉口不能騙我,只能讓你清秀的臉上再添上傷口。”
風華目光灼灼地看向金蕾,後者的確想要否認,畢竟這是她能夠脫身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只是現在風華已經將話說的很清楚,她只能投降。
“在我衣襬的倒數第二顆紐扣,這是一個隱蔽的通訊器,但是因為害怕你們查到,所以我每天早上七點半以及每天晚上的七點半才會開啟。”
風華冷冷地看向金蕾,沒有開口,後者咬咬牙:“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
“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