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唐可馨握著藥膏,轉過身看著林楚涯他們已經砰的一聲關上房門,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幾個蓄生,白吃老子工資了!”莊昊然疼得大汗淋漓地撐著疼痛的腰間,要坐起身……
唐可馨握著藥膏,狠瞪了他一眼,想起如果不是因為他的生日,自己就不會闖這麼大的禍,惹老師不開心!她咬緊下唇,看著他嚷起來:“躺下啊!我給你擦藥!”
莊昊然半躺在床上,額前依然冒著冷汗,有點痛苦地看著她。
唐可馨不想說話,只是一下子坐在床上,抬起頭看了他一眼,說:“把襯衣脫了!!這薄荷膏黑色的,會弄髒你衣服。”
莊昊然還是沉默地看著她。
唐可馨狠瞅了他一眼,想著就要到上班的時間,自己沒有太多時間,便即刻利落爽快地傾身上前,伸出手要為他脫掉襯衣鈕釦!
“幹什麼?”莊昊然一陣笑意地握緊她的手腕。
“給你上藥啊!”唐可馨再提醒他。
“這樣迫不及待地給男人脫衣服,他會誤會的!”莊昊然堅毅的臉龐,確實是被打疼了,有點蒼白,冷汗滑過眼斂,他是一個完美主義者,其實不想女人看到自己這一面。
“你和女人那樣跳貼身舞,還怕別人誤會你不是禽獸?”唐可馨話狠狠地說完,手卻莫名而熟悉地要為他脫去鈕釦。
“我來我來!”莊昊然沒有辦法,只好沉默地伸出手,緩而疼痛地從脖子間開始,松著襯衣鈕釦直到胸膛處,那因為常運動的性感肌理線,漸露而出,偶爾隨著他微喘氣息,而性感地擴張著,一陣強烈的男士氣息,撲面而來……
唐可馨的臉稍紅,轉過頭,輕喘氣息,不作聲。
莊昊然看了她一眼,瞬間脫掉了自己的襯主,露出了整個男士的身體,還有那壯闊邊人的肩膀,他的面板很好看的胴色,竟然很細膩,冷汗滑過去時,形成水條,很直接而迷人。
唐可馨突然感覺自己有點窒息,沒敢看他的胸膛,只是說:“轉過身啊!”
莊昊然不作聲,只好臉流露痛苦地轉過身。
唐可馨還是細心與體貼地抓起大枕頭,靠在床前,讓他趴著,卻剛侍候好他臥在床上,就已經看到了他肩膀上那束束熊熊燃燒的火焰,在剎那間恍神時,可見正中央火苗,形成奇幻的心形,她就般深深地凝視著那紋身……
曦曦棗杯生。莊昊然意識到唐可馨的動作暫停下來,便奇怪地稍側身,疑惑地看著她。
唐可馨的雙眼一眨,即刻重喘了一口氣,才眸光往下移動,竟然看到莊昊然凹處的腰間,起了倆處很長的紅腫,一邊紫黑,一邊深紅已經破皮,甚至連到腹間位置,有點出血,她的雙眼一瞪,輕叫:“天啊!怎麼會打得這麼重?”
莊昊然重喘了一口氣,閉上眼睛不說話。
唐可馨先是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正難受,便即刻扭開藥膏,才說:“為什麼要替我擋這倆鞭!我平時被老師打習慣了,根本無所謂的。”
“這件事因我而起,難不成我一個大男人,要女人受罪?”莊昊然以為唐可馨要擦了,他即刻皺眉苦臉的,他或許身手了得,承受力極強,可是他的確怕疼。
唐可馨聽著這話,看向他那表情,雙眼輕地閃過一點頑皮的笑意,說:“你忍住疼啊!!這個傷口,要很用力很用力很用力擦才行!一會兒,不許叫啊!”
莊昊然馬上意識到不妥,即刻稍轉過身,握緊她的手腕,有點害怕地看著她說:“別鬧了!真的很疼!”
唐可馨倒十分無所謂地忍住笑,看向他故意仰臉說:“疼跟我有什麼關係?想要生日禮物,就要付出代價啊?一個大男人怕什麼疼啊?誰叫誰是孫子!”
莊昊然眯眼看向她,說:“說什麼?”
“誰叫誰是孫子!”唐可馨感覺他的手鉗制緊自己的手腕,像鐵般堅硬,內心莫名地一動。
“這話你說的!”莊昊然瞬間猛勢地拉起唐可馨,讓她整個人跌在床上,自己則迅速地壓在她的身上,雙眸熾熱地腑頭看向她。
唐可馨躺在床上,胸膛砰地一跳,頭枕在柔軟的床褥上,大叫:“幹嘛?”
“你不是說,誰叫誰是孫子?不許叫啊!”莊昊然的話說完,就已經霸道地腑下頭,吻上唐可馨甘甜的紅唇!
“唔————”唐可馨的臉嘩地一紅,唇被他堵住了,整個人動彈不得地提起性感長腿,作勢地要踢他,無奈接觸不及,粉紅色的拖鞋,輕掉了下來,露出十分好看誘人的雪足,亮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