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說我的,可我忍不住。”
沈凌浪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態,嘆道:“早點回去歇息吧!”小年點點頭。
等小年走後沈凌浪平靜的說道:“閣下已經在我背後站了這麼久,怎麼還不現身呢!”
只聽對方咳嗽一聲,一個老頭顫顫微微的走了出來對沈凌浪笑道:“老頭我今晚怎麼也睡不著,走著走著被你這小子的笛聲所吸引,竟不知在你背後站了這麼久。”
沈凌浪淡淡一笑:“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在等人吧!”
“哦?”
沈凌浪繼續說:“一般多金的老頭,身邊可不是隻有佳人的,應該還會有保護他的江湖高手,即便他家財萬貫,也絕不會像你這般招搖,把錢動不動就拿出來顯擺,然後交給你身邊的美人,這招雖很容易識破,但對於見錢眼開的人來說卻是一個很好的陷阱。”
老頭十分欣賞的看著沈凌浪:“有趣、有趣,說下去。”
沈凌浪道:“你將珠寶全部交給那位美人,無非是想吸引最近在藍關一帶騙財的假楚吟歌,你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你就是楚吟歌。”
那老頭聽完呵呵一笑,摘下面皮,一個清姿絕世的男子出現在沈凌浪面前。
楚吟歌笑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在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沈凌浪。”
“從你臉色看來,你中過夜留香,夜留香乃是天下第一陰毒,能被下此毒的人可絕非普通之人,再看你氣度非凡,我心中確信幾分,還有在藍關除了沈凌浪還能有誰彈的琴與吹的笛子令人陶醉與傾心,甚至欽佩呢!”
“只是今晚你的笛聲讓我心情特別沉重,我聽出四處漂泊流浪的滄桑,無路可去的迷茫,又有著必須忍隱的無奈,不被世人理解的孤獨,對命運無常的哀嘆,對往事的回憶與追悔。”
沈凌浪望著楚吟歌沒有說話,可楚吟歌從他眼神中明白他想說那句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也笑著看著沈凌浪不言。
他們突然聽到遠方傳來依稀的歌聲,歌詞是:
君行於江湖之中,有多少血雨腥風,都是生在紅塵中,誰不會心動。
刀光劍影、漫漫長夜、可誰知君內心傷痛。
拔劍是地上的血如花紅,以為是風光滿路,歷盡滄桑誰能懂。
一場生死一場夢,處在江湖誰又能自由動,沈凌浪和楚吟歌聽完都無限感慨。
半餉楚吟歌打破沉寂,對沈凌浪道:“還望沈兄不要揭穿我。”
沈凌浪顧念到艾淺,問:“你認為你的法子真的能讓她現身嗎?”
楚吟歌自信的說:“我敢肯定此人一定在福臨客棧,不久就會現身的。”
沈凌浪想到小年搖搖頭笑道:“那倒未必。”
☆、重色輕友
沈凌浪返回福臨客棧後,經過一個院子時看見艾淺很無奈的蹲在地上,不停的嘆氣,小年也蹲在艾淺的旁邊說:“反正我不讓你去,今晚我寧可不睡,也要守著你。”
艾淺急道:“我知道你愛慕楚吟歌,可那個美人看起來武功很高的,我如果不扮成楚吟歌的模樣,不好下手啊!”
小年也急道:“你為什麼連老人家的東西也要偷呢?”
艾淺道:“你沒看到那個老頭很富嗎,損失那點東西跟本對他來說不算什麼!”
小年道:“我不管,我就是不讓你去!我也有銀子,你實在想偷,就偷我的吧!”
沈凌浪看著艾淺垂頭喪氣的模樣和小年執著堅定的眼神不禁笑了笑,如果不是因為小年,恐怕此時艾淺早己落入楚吟歌手中,楚吟歌雖然寬容大度,可艾淺冒充他騙取別人的錢財,楚吟歌抓住她肯定會讓她吃點苦頭。
趙盈盈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喊道:“我的兩位姑娘,好好的床不睡,在外面吹什麼冷風,你們覺的有意思嗎?”艾淺直搖頭,而小年直點頭。
第二天清晨,客棧如昨天一樣擠滿了人,沒過多久那個富老頭嚷嚷起來,說什麼銀子太多、太重想丟幾個,說完他站起身每走幾步就扔一錠銀子,眾人的瞳孔瞬間放大一倍,艾淺看得心裡直癢癢,拼命咬著自己的嘴唇。
只有趙盈盈很輕蔑的看著那個老人的這種行為,沈凌浪是眾人中最平靜的一個,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可老頭走著走著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勁,回過頭自己立刻愣在原地,他看見小年半蹲著身很高興的撿地上的每一錠銀子,眾人礙著自己的身份不好意思與一個柔弱女子爭,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小年撿,可他們每個人的眼睛都被急的血紅。
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