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算你了!”紀嫣然風情萬種地白了王言一一眼,然後轉過身去,將秀髮撩起,露出那抹雪白的脖頸,王言一一陣口乾舌燥的,不過他還是替紀嫣然帶上了項鍊。聞著玉人身上淡淡的香氣,王言一忍不住多吸了幾口氣。
紀嫣然早已經動情不已,轉過身來主動獻上了香吻。兩人可謂是乾柴烈火一點就燃了起來,兩人動情地激吻著,王言一的手自然不會閒著,很快就開始在她的身上動作起來。。。。。。
紀嫣然的身體明顯的一顫,繼而整個人彷彿沒有骨頭似的靠在王言一的身上。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古人誠不欺我也,此時的紀嫣然就是如此,良久紀嫣然的和王言一的唇分,帶著一條透明的絲線。紀嫣然早已經媚眼如絲,眼中滿是迷離的春情。
很多事情都是水到渠成的,兩人早已對對方動情,此次回來,一切都發展的那麼的自然,當然了,有時候命運就是那麼奇怪,就在王言一就要進行最後的攻堅的時候。
紀嫣然突然抓住了王言一的手,眼中閃過一抹清明。王言一卻誤以為她不願意,面露苦笑,停了下來,不解地看著紀嫣然,只見她風情萬種地白了王言一一眼,然後咬著牙道:“等一下,今天不行,不安全。”
“啊?”王言一先是一愣繼而是大喜,只是下一刻他又鬱悶了,他哪裡有準備這個啊。為毛老天要這麼為難自己啊?這個時候讓自己去哪裡找那玩意啊?這不是扯嗎?不過就在王言一鬱悶不已,以為今天又要半途而廢的時候。
紀嫣然突然紅著臉道:“從上面數,第二個抽屜裡好像有!”
王言一卻是大喜過望,馬上爬起身來,拉開抽屜,翻找了一番,終於在底下找到了一盒已經開封的套套,王言一不禁一怔,紀嫣然怎麼樣會準備這個,而看數量似乎也有些不對,難道她……
不知道為什麼,王言一想到紀嫣然和別人有過那啥,心中突然一陣的不舒服,有些失神之際。紀嫣然問道:“怎麼了?找到了沒有?我記得那有一盒的,難道被我丟掉了?”
“咳咳,姐,我找到了!”王言一回過神來答道。女人的心思極為敏感,紀嫣然聽出來了王言一的情緒有變化,怔了一下,她是極為聰明之人。心中對王言一的小男人心思不禁有些好笑。
“怎麼了?是不是在奇怪姐姐為什麼會準備這個?而且還有用過的?”紀嫣然換了一個姿勢趴著,笑吟吟地道。
“我沒有!”王言一心中苦澀,嘴裡卻沒有說。
“哼,口是心非的傢伙。在你眼裡姐姐就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是嗎?”紀嫣然的聲音變的有些幽怨,臉上卻帶著一抹悽婉。看的王言一的心一陣的抽搐。
“我,我不是……”王言一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當然不相信紀嫣然是那種女人,可是她是個寡婦,這麼多年沒有過男人,正常嗎?王言一下意識地就會這麼想。而且手中的這盒玩意明顯被用過也說明了問題,他只是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而已,畢竟一個正常的女人,正處於芳華正茂的年紀,有過其他男人再正常不過了。
只是他潛意識中有些不能接受罷了。紀嫣然看著王言一的複雜的表情,突然把衣服拉上,然後淡淡地道:“既然你覺得姐姐是那種女人,那你走吧,以後都不用來了!”
紀嫣然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神極為悽婉,王言一一陣自責,他拉住紀嫣然的手,輕聲道:“姐,我錯了,我不該那樣想你,你別生氣好嗎?”
“其實也不能怪你,呵呵,沒想到你還有這種大男子主義,如果我說這是別人送給我的,你信嗎?”紀嫣然幽幽地道。
“啊?那怎麼……”王言一下意識地就要問出那怎麼會用過。
“其實我……”紀嫣然還解釋,突然王言一捂住了她的嘴道:“我信,姐,我相信你不是那種女人!”
然後不等紀嫣然反應過來,就化身人狼,將原本熄滅的戰火重新點燃,兩人原本就是郎有情妾有意,剛剛只是因為那盒東西讓王言一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而已。
一個早已忍受多時,一個許久花徑未曾緣客人掃,而且又是動情之時,面對著一個成熟的尤物,相信任何人都會有王言一此時的感受,那絕對是一種極致的魅惑,只要不是聖人都將沉淪。
王言一不是聖人,所以他早已經按捺不住,提槍上馬就準備策馬奔騰了。。。。。。
只是在王言一低頭朝望去,看到那幾朵刺眼的紅花的時候,突然他伸手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巴掌。
“啪!”地一聲,王言一的臉上出現一個紅紅的手掌印,紀嫣然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