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實實的等菜吧。柳雲時給他倒了一杯熱茶,讓他歇一歇,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這人看著很眼熟,看那軍裝上的軍銜也不低啊,莫非就是那晏家軍的長官?”
“哎呦,你說起這個我就知道了。”一個戴著瓜皮帽,喝了一口辣酒的大塊頭男人低下頭輕巧的繼續說:“我七大姑的八大姨的侄子,在晏家軍裡某了一個差事,他見過晏家軍裡的兩位長官,就是不趕巧去的遲了,沒有見到晏軍長。”
“那你倒是說說啊,那邊坐著的那個是不是你那個什麼什麼的侄子見過的長官啊?叫什麼名字啊?”
瓜皮帽子的男人擺擺手,搖頭說道:“你們這是問的什麼話啊,那我侄子回來也就是說說,那個人長什麼樣子,一雙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是個人都長這個樣子。不過根據我的經驗來看,那個人級別不低!”
廢話,那級別是個人也能夠看出來不低了。
眾人切了一聲,抓起一把花生米往嘴裡丟,時不時的還偷摸的看一下易靖卓和柳雲時,關注著他們的動靜。
私房菜的速度總是不同尋常的快,店小二朝氣滿滿的端著盤子來傳菜了。
“哎,兩位客觀,這是本店的招牌菜,東北亂燉,鍋包肉還有地三鮮!”
三盤子菜上了桌,還帶著新鮮出爐的熱氣兒,讓人十分的有食慾。
兩碗香噴噴的白米飯,也擺到了他們兩個人的面前,其實是要喝杯酒的才能體現現在的相聚。
不過易靖卓惦記著柳雲時的身體,精氣神都還不好呢,哪裡能夠喝酒?還是好好吃飯才是最重要的。
“還有菜沒有上來呢,兩位客官先吃著,不要著急。”
易靖卓看著桌子上的菜,分量可是童叟無欺的,足夠他們兩個大男人吃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