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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地紅了臉,可是她一向恃強慣了,越是這個時候她越不甘心示弱,便梗著脖子回嘴道:“勾當?你倒是應該想一想自己做下地勾當!勾完了外面的勾家裡的。勾完了老的再勾小的,哼!還要裝出一幅清蓮不沾泥的樣子來…”

“姑姑!”懷明弘聽她這話也忒離譜了。皺著眉頭喝止她。“姑姑說話怎麼沒個思量?這樣混說一氣象什麼樣“哼!”懷靜雪衝著懷明弘一瞪眼睛。“跟你媳婦兒學會了!竟然教訓起姑姑來了!你們父子二人就是一對糊塗蟲。她裝出可憐兮兮地樣子來。你們就信以為真!總有一天你們都會栽在這個小妖精地手裡!拿一個奴才當寶貝!簡直讓外人看笑話!”

樂以珍一聽她開始謾罵了。臉色陰沉下來:“我是奴才沒錯!姑奶奶又比我好到哪裡去?我好歹知道自己地身份。斂眉順氣地過我地日子。輕易不願招惹是非。不過我不招惹是非。可不代表我害怕是非。若是有人沒休沒止地拿是非事來招惹我。我不介意跟此人論一論是非!”

她一生氣。說話地語速就飛快。話中左一個是非右一個是非。聽得懷靜雪一愣一愣地。想了一下才明白她地意思。氣得臉兒都漲紅了。揮舞著手臂叫道:“你個奴才敢這樣說我?”

樂以珍冷冷地回了她一句:“我言行逾矩。自有這家地主子來教訓我。姑奶奶身為一個下堂婦。總該有個下堂地樣子!”

懷靜雪被戳了痛處。撂起衣袖就要撒潑打人。卻被懷明弘一扯胳膊拽了回去:“姑姑今兒這是怎麼了?好端端地就來找碴兒?”

“你說我找碴兒?”懷靜雪甩不開懷明弘的牽扯,開始耍起渾來。“你聽聽她說我什麼?你竟分不清裡外,胳膊肘往外拐嗎?我今兒要是讓一個賤婢給治住了。以後我還怎麼在這府裡呆?你放開我!”

懷明弘扯住懷靜雪,衝著樂以珍使眼色。樂以珍雖然氣得不輕。可實在懶得跟這個渾不講理的潑婦一般見識。一旁躺在車子裡的夢兒被懷靜雪尖銳的聲音嚇得哇哇直哭,樂以珍恨恨地白了懷靜雪一眼,推起寶寶車,帶著夢兒和來福,迅速地離開這裡。

她心裡清楚,她與懷靜雪之間地樑子算是結下了。那個女人從來就不知道如何用平和與淡定的心態來面對問題,她解決矛盾的方法一向是最激烈的,彷彿從氣勢上壓倒了對方,她就有理了一樣。從這一點來說,她倒真象她的母親懷老太太,只不過她的腦子可沒有老太太好使,只會渾鬧一氣。

樂以珍被一股氣頂在心裡,也沒細辨方向,腳下走得飛快。不覺一抬頭,看到前面是沈夫人所居鍾慧院一個角門。

她心知自己是氣糊塗了,竟然走反了方向,正欲折身往回走,聽到那角門“吱呀”一聲開啟了,一個男人從裡面閃身出來,看到站在遠處的她,往角門旁邊的一顆大樹後面一躲,隨即又從樹後走出來,將臉兒側向牆的一面,溜著院牆走遠了。

樂以珍站得遠,不過看那人的身形和走路地姿態,明明就是懷遠駒。她心中暗暗疑惑,他怎麼不走正門走角門呢?而且還躲躲藏藏的。

她自己正一肚子的官司,也懶得想這些。一折身走上了往群芳院去地一條小路。沒走出多遠,迎面過來一個人,近了,竟是懷遠駒!

樂以珍嚇了一跳,看著他就有些愣怔。

懷遠駒見她推著寶寶車站在那裡愣,過來關切地問道:“怎麼走出這麼遠來?走累了吧?喊個丫頭來推車子愕。對他的話反應有些遲鈍。她反覆比較著剛才看到地那個背影和眼前的懷遠駒,好象除了衣服地顏色不一樣,幾乎就可以肯定是同一個人。

樂以珍的小尾巴懷天蕊直接上前問道:“爹,你走得好快哦,我和姨娘剛剛看你從太太那裡出來,怎麼這一會兒連衣服都換了?”

懷遠駒一聽這話,皺了一下眉頭,說道:“說什麼胡話?我才剛剛進府。”

“我明明…”懷天蕊被爹爹教訓了一句,有些委屈,想爭辯一下。卻被樂以珍一拍腦袋,笑著制止道:“蕊兒看錯了,那人不是爹爹。”

“…”懷天蕊不敢反駁這兩個大人,撅了嘴,不說話吧,我和蕊兒先走了。”樂以珍說完,拍拍懷天蕊地肩,示意她跟上自己,推著車子往前走去。

“等等。”沒走出去幾步。就被懷遠駒喊住了。她回頭,看到懷遠駒負手立在原地,蹙著雙眉看她:“你們剛剛在哪兒看到那個人?”

“那邊角門!”懷天蕊指著她們剛剛離開的角門方向,搶功一樣地答道。

懷遠駒朝懷天蕊指的方向看了看,臉色沉了沉,一抿唇,舉步往樂以珍這邊來:“我